“不,我想在你的書房裏,還沒試過這裏……”
勾人的眼神,加上那細小而曖昧的聲音簡直撩死人了,蘇尚東把她按在了書桌上,開始一陣掠奪……
少奶奶明明睡在地下室,而樓上又在深夜準時傳出了無法描述的聲音,八卦的傭人最開始還會湊一起竊竊私語,而後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誰不知道那瞎了眼的少奶奶,分不清是敵是友,把一隻狐狸安放在家裏。
最後的結果就是自己地位不保,狐狸成精。
女人,蠢就蠢在這裏。
是夢嗎?
感覺有冰冰涼涼的東西在胳膊上滑過……
夢裏,喬安夢到了一條蛇緊緊的纏在身子上,一下子從夢中驚醒,竟然真的感覺自己胳膊上有東西,雖然看不見可是也能確定那種觸感是蛇沒錯,用力的甩著胳膊,‘啊’——的一聲害怕的大叫起來。
“有聲音……”
蘇尚東突然從淺眠中睜開眼睛。
“你做惡夢了吧?哪裏有什麼聲音啊?快睡吧。”
躺在身旁的溫素晴當然也聽到了,可是卻賣力的安撫著蘇尚東,也許她已經猜到了是什麼情況。
“不是夢,我聽見聲音了。”
蘇尚東不聽她的勸阻,馬上從床上坐起穿好衣服,像有什麼預感似的,就感覺那是喬安的聲音,直接快步來到地下室。
打開地下室昏暗的燈,驚訝的看見喬安的胳膊上竟然纏著一條蛇。
“安安……”
驚呼一聲,大步跑過去拿下了喬安正在賣力掙紮的蛇。
因為不是掐住的蛇頭,怕它會反咬過來,馬上加大力氣把它往牆上一摔,那條並不大的蛇就這麼被摔的奄奄一息了。
“沒事了,安安,不怕……”
他這才回頭安慰著粗喘的喬安,摸著她的頭靠在自己胸膛中。
喬安原本是哭著,可是突然,就這麼昏厥在了蘇尚東的懷裏。
溫素晴是跟在蘇尚東的身後一塊兒下樓的,剛剛所發生的一切她都看見了,也許這一次她的希望落空了,可是失望更大,因為她又一次親眼見證了蘇尚東對喬安的緊張。
也開始深刻的體會到,男人這個物種,他們的愛情可以很單一也可以很複雜,不會因為每天睡著一個女人就真的愛上她。
不久之前還與之親昵的男人,他的心也可以一下子距離隔的好遙遠。
由於喬安這麼一叫,深夜裏驚醒了不少的人,尤其是宋西芹,帶著好大的埋怨披著外衣來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一看又是程喬安,氣得五髒六腑都跟著疼。
“這個掃把星,大半夜不睡覺鬼叫什麼?尚東,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去,現在連家裏的地下室我都不願意讓她住。”
尖銳刻薄的聲音,是她針對喬安時一貫的語氣,可是這時蘇尚東沒有繼續保持他乖兒子的形象。
“媽,您怎麼不問問安安為什麼會大叫?您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冷漠無情?”
“你……你怎麼跟你媽說話呢?”
看見蘇尚東抱著昏迷的喬安頂撞宋西芹,溫素晴暗自慶幸自己剛剛沒多嘴說什麼。
有時候連蘇尚東也想搞清楚,為什麼自己的這個媽可以對別人都很客氣,卻唯獨對喬安挑剔。
再也無暇理會任何的目光,也不管現在是深夜幾點鍾,直接把懷裏的喬安抱出了門,放在車的後排座椅上,開車帶她上醫院。
開往醫院的路上,蘇尚東雙手緊握著方向盤,把車飆的飛快,這是他幾年來都不曾有過的急迫和焦躁。
到醫院直接掛急診,他就等在急診室外麵坐立不安來回踱步,直到醫生出來告訴他無生命危險才算稍稍安心。
由於家裏的地下室本來就陰暗潮濕,會有蛇也是在情理之中,所以蘇尚東並未懷疑是有人故意放進來的,隻不過他忘記了去檢查那條已經被摔死的蛇到底是有毒無毒。
所幸喬安無事,其他一切都不那麼重要了。
由於生日那天,喬安就被婆婆從頭到腳的潑了一盆冷水,本來就有些發熱的症狀,加上婚變,熬夜,驚嚇,這一病,病的不輕,昏迷了幾天也沒有蘇醒。
而蘇尚東,她昏迷了多久,他就在旁邊守了她多久,他對她存有一份責任的心理,一直纏繞在心頭。
小護士送來了病號服,蘇尚東把喬安身上原來的髒衣服換掉,穿上了病號服,可就是在這時候他才注意到,她的腳上有像是被綠苔長毛的水浸濕過的汙漬,發出陣陣的惡臭味。
“呼……”
蘇尚東馬上偏頭往其他的方向呼吸了一下新鮮空氣,怪不得總覺得有種味道,終於找到來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