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對於很對學子來說,就是做不完的作業,作業作業還是作業;這也是很多學子最反感的事情,然而對於一部分學子來說,作業那就是個屁,很簡單的一件事情,輕輕鬆鬆就給解決了,其他時間都用在了玩上。
還有特殊部分學子,跟本就不做作業,恰好假小光就是屬於這特殊部分學子裏麵的一份子,寒假除了鍛煉身體還是鍛煉身體,比在校的時候鍛煉的更加刻苦,同時他自認條件比在四中裏麵要好。
雖然在家沒有那麼多的器械,可是這裏有土山,土山就是天然的障礙,可以讓他的身體去快速的應對這些真實的障礙;有‘金閣碭’也就是蛇山,蛇進入了冬眠狀態,找蛇蛋更加輕鬆了不少。
隨著時間慢慢的過去,陸陸續續和假小光同村同齡的人都開始返鄉,蘇朝作為假小光的發小,從縣裏回來找人幹壞事的時候當然會通知假小光一聲。
離假小光村莊十六裏遠的地方有一個湖,此湖無名,聽說是黃河古道搬遷時留下來的。
夜已深,月亮高掛,月光照耀在湖麵別有一番風味,此時在湖邊一處蘆葦蕩裏麵有七八少嘰嘰喳喳的整商議著一些事情。
而這七八個少年正是蘇朝組織起來的,這裏麵除了蘇朝,還有假小光,王濤,蕭軍等他們同村的七個發小。
“靠,你到低會不會啊,這東西弄不好可是一點威力都沒有,我可是見崩過山,必須插進才行。”
一臉興奮的王濤,不斷的擺弄著自己以前見過的雷管崩山,具體是真見過還是聽說,其他七人無一知道,畢竟這半年他們都是各奔東西,誰也不了解誰這半年裏都有什麼奇遇。
蕭軍去了縣職高還拜了把子,這件事假小光知道後,心理一陣不爽;拜把子的事情竟然沒有叫自己,而且拜的都是外鄉的甚至裏麵還有一個外縣的。
蘇朝是在縣裏走後門找了一個工作,王濤是出去打工了具體幹了什麼,回來一氣亂吹,這不這個時候正在吹怎麼用雷管。
而雷管也不知道蘇朝是走了什麼渠道,竟然弄到了一個,幾個人以攢機,就想起來炸魚了,所以他們才大半夜的相聚到了這個湖邊。
“剛才不是你指揮的,現在還瞎叫個毛;等一會兒王輝接好,出來和電池連到一起不就知道了。”
蘇朝有些不耐的說道。
“要不在退遠點,這家夥炸開真有你說的威力那麼大?小濤。”
躲在後麵的蕭軍這個時候不確定的看向王濤問了一句。
假小光本來也是想問這句話的,但是問了又絕得自己是不是太膽小了;就一直在猶豫,這時看到蕭軍問了,到是了卻了自己的一塊心病。
“當然,別看這家夥就這麼大一點。”
“那家夥!炸的石頭能飛的老高老高;我離他老遠遠,都差點砸到我頭上。”
王濤激動的揮舞著手比劃著。
“我去,老高是多高,老遠遠是多遠啊。”
假小光聽不下去,這個時候說道,因為他要給自己找一個安全的距離;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真是王濤說的,一會炸開,一個冰塊激射而出,砸著自己那還不得受傷。
“就是可高,可遠。”
王濤直接解釋道。
‘你馬。’假小光心裏罵了一句,安全起見,隻見他偷偷的向後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