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雲山的話語裏麵,是滿滿的關心和不解。
陌輕煙低著頭,眼眸低垂,不敢看林雲山的臉,溫均含張大了嘴,人也有些恍惚,那天晚上的情景又出現在他的眼前。
林雲山見陌輕煙半天不答話,人也有些著急起來。
“報警了嗎?”
陌輕煙和溫均含都一起點頭,動作有點整齊劃一的樣子。
獨孤淩天又代替他們回答。
“當時就抓到,聽說明天就初審了。”
“這樣啊!那就好,現在的年輕人啊!!大多數都是不學無術的,這樣的孩子,多半都是來自家庭環境的影響,家庭矛盾越大,孩子就越容易走入歧途,我聽你媽媽說,麟兒的心理情況也很是不好,你們要注意,不管將來你們會怎麼樣,都要想想孩子,啊!!”
獨孤淩天重重的點頭,同時也用眼角餘光去看溫均含,溫均含緊緊的握著陌輕煙的輪椅把手,那樣子,好像是在極力的隱忍著什麼?
他很是不厚道的笑了。
林雅竹出了電梯,就直接往小休閑花園的走廊上趕去。
遠遠的就看見···很不應該碰到一起的四人組。
“爸爸,您身體還沒有康複呢?您怎麼就出來了,我們回去吧!”
然後又對著陌輕煙那邊說著,“輕煙,你的身體也沒有好,別在外麵吹風了,趕緊回去吧!”
陌輕煙暗暗的在心裏鬆了一口氣,救場的人終於來了,她對著林雅竹點點頭。
“我就是覺得病房裏麵太悶了,所以才出來走走,現在覺得好多了,這就回去了。”
她說著就自己動搖搖輪椅,溫均含不好不走,就向他們點點頭,示意告辭。
林雅竹也點點頭,表示讓他們先走。
在林雅竹的到來之後,兩撥人馬分道揚鑣。
林雅竹接過獨孤淩天手裏的輪椅手把,推著林雲山往前走。
沒走幾步,就聽到林雲山的詢問。
“輕煙的傷嚴重嗎?”
林雅竹垂了垂眸,這件事的起因都是在她的身上的,他的心裏很不好受,想起輕煙臉上的一道疤。
還有打著石膏的一隻腳,他的心裏很不好受。
“打著石膏的一隻腳,腳踝碎裂,現在已經動過手術了,臉上有一條疤痕,幾乎到了毀容的地步,不過已經請了H國的整容專家,也進行了一次整容手術,不知道能不能恢複原貌。”
“什麼?毀容?這孩子,怎麼會這樣?輕寒呢?他不是做律師的嗎?讓他明天在法庭上不要放過那些人。”
林雅竹默默的點頭,還沒有在說什麼?就聽到林雲的聲音繼續傳來。
“毀容啊!這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真的是一個很大的打擊,難怪,輕煙都沒有之前活潑了,剛才我們在一起那麼長時間,她就隻是說了一句話,這孩子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林雅竹的腳步頓了頓,獨孤淩天默默的接過輪椅手把,安慰似得看了她一眼。
“輕煙這孩子也真是的,她不是從來不去那種地方的嗎?怎麼就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