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溫均含來找我,他要和我和好,我···我沒··沒答應··他···他可能是···可能因為心裏不開心,就去了酒吧。”
獨孤淩天聽得直皺眉,溫均含還去找她了,居然要和她和好,後來聽到林雅竹說沒有答應,他的臉上立馬露出了放鬆的神情。
“可就算是這樣,陌小姐的事情又怎麼會和你扯上關係呢?你是不是因為她是你的朋友,所以你很為她難過?”
林雅竹猛搖頭,語氣有些尖銳。
“不是的,不是的,你不知道,昨天中午,輕煙知道我和你鬧矛盾所以心情不好,她就去陪我吃午飯,後來她沒有走,就在我辦公室睡了一覺,溫均含來找我的時候,她就在我的辦公室裏麵。”
獨孤淩天聽得更加的疑惑了,就算陌輕煙在她的辦公室裏麵,這也說明不了什麼?
難道她去酒吧,是她叫她去的不成,再說了,這件事誰也沒有預知未來的本事,所以這根本和她就沒有半點關係。
“她在你的辦公室,所以你就認為那是你的錯了?她去酒吧是你叫她去的嗎?”
林雅竹還是搖頭,眼淚水就像水龍頭似得,嘩啦啦的流個沒完,獨孤淩天隻好繼續用著大拇指頭一下一下的給她擦眼淚。
“不是我叫她去的,那個時候,我和溫均含吵得很凶,完全忘記了輕煙還在沙發上睡覺,等我們吵完了,溫均含傷心的走了,我才發現她已經醒了。”
“後來,她就走了,那個時候,她和溫均含是前後腳的,我在懷疑,她是不是和溫均含一起去的酒吧。”
獨孤淩天心疼的將她的眼淚水擦幹淨。
“就算是這樣,這於你也沒有什麼直接的關係啊?”
林雅竹繼續抽抽噎噎的,還是固執的認為這件事的起因就在她的身上。
“溫均含是因為和我吵架才會心情不好,所以他才會去了距離我們公司那麼近的酒吧!淩天,你說,要是我猜的都是事實,那我是不是就真的成了一個罪人,我害了我最好的朋友,還有···還有···還有···”
還有一個深深愛著她的男人。
林雅竹後麵的話即使沒有說出來,但是獨孤淩天已經明白她要說的是什麼意思?
他深深的凝視這林雅竹的雙眼,使命的搜腸刮肚,想著要怎麼樣才能讓她不要那麼的自責。
他的小竹,就是太過善良,軟弱了。
這種事情要是出現在別人的身上,別人一定會滿口的虛偽,然後說什麼一切都與她無關,畢竟去酒吧不是她讓他們去的雲雲。
可是偏偏,他還不能給她直接找不痛快。
她把所有的事情都怪在了她的身上。
她自責,她內疚,她難過,她一直都是在怪她自己,她從來就沒有想過。
腳是長在別人的身上的,他們要去哪裏,她根本就管不著。
可是偏偏,他還不能很客觀的這樣和她說,因為他知道,他的小竹,其實內心是很脆弱的。
“別哭了,這件事我們不是不能為她做些什麼的,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那你想過怎麼辦?你應該怎麼去彌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