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天下起了蒙蒙雨。
我早早的起床,發現蘇慕白和閆成道已經起來了,正在準備東西。
“今天有什麼計劃?”我問道,昨天解決了僵屍,但是依然沒有找到陰蓮,也沒有找到老二。
“不知道!”蘇慕白說完反問我:“這裏有什麼特別適合隱藏的地方或者標誌性的建築麼?我們先去那些關鍵的地方看一下,有沒有什麼線索!”
“啊,這個啊,你讓我想想!”我說完,就認真的想了起來。從村裏到村外,山上到山下,屋前到屋後,將村子裏底朝天的想了個編,愣是沒有想到特殊的地方。
“我沒想到!”我說到。實在沒有想到什麼特殊的地方,所以,我也就不在去糾結。
“你再仔細想想!”誰知,蘇慕白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我當然隻覺得特別鬱悶,明明都想不到,還想要別人去想。我真想要罵蘇慕白,但看到他那期待的麵孔,我又放棄了。轉而再次思考他的問題。
這一次,我開始挨個挨個的排查起來。村子裏五百多人,也就一百來戶,如果有,我應該能挨個兒想到。
幾分鍾後,我一下子想到了祖祠!這個地方是我們家族曆來存放祖宗排位的地方。這裏香火鼎盛,每日都有專人負責清潔。當然,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當初蘇慕白的棺木都是被放在這裏的。
想到了第一個,我一下子又想起兩個。
第一個個就是我們村子裏的那個神秘的道館。雖然那個道館破破舊舊的,但確實是十分詭異。我以前每天晚上被電話騷擾都是從進入道館以後,雖然這是蘇慕白有意為之,但是,這個地方,確是泥石流都沒有摧毀過的地方。
第二個是我們家族的墳地,哪裏是埋葬已故的先祖的地方,也懷疑得不得了。我小時候曾親自聽到有聲音。聽家裏的老一輩說,在文革事情,家族被嚴打,差點滅亡,後來,從墓地裏飛出一個紅色的木麒麟,一下子敲翻了那些嚴打我們家的人,留下了後遺症。之後這些嚴打我們家的人也就再也不敢嚴打我們家了,而我們家也因此而逃過一劫。從這件事之後,家族都認為這木麒麟是吉祥物,但現在都還供奉在祖祠呢!
想到這些,我便把它們通通告訴了蘇慕白。
“哪一個離這裏最近。”閆成道也在聽我說話,我一說完,他就問了起來。
“祖祠!”我說到。我想了一下,那個破道館在河對麵,而墓地在祖祠的後麵的半山腰,相對而言,祖祠是最近的。
“走,去你們的家族祠堂!”閆成道說到。
“可是……”我還是略微有些遲疑,畢竟閆成道是一個外人,而祖祠,是非家族人員不能進入的地方。所以,要我帶他進入,還真是很為難。
“哎呀,我的小雪啊。都這個時候了,還計較這些?你們家族都變成這樣了,還想不想救?我相信,你的那些祖宗得知事情原委,也不會怪罪於你!”
閆成道說到。話語雖然簡短,但確實說到了點上。
“好吧!”我猶豫了一下,不太情願的答應了他。畢竟現在的情況,我沒得選。
“那小琪怎麼辦?”我問到,我們走了,小琪又怎麼安排?帶上他,根本不利於和陰蓮做鬥爭。
“我安排幾個小鬼,在這裏看著她。然後留下一些事物,就好了。”這時候,蘇慕白插了進來,說出了解決辦法。
“嗯,就這樣!”我點點頭,同意蘇慕白的辦法。然後我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又安排好了小鬼,就往祖祠出發了。
下雨天很濕滑,我們走的很慢。大約半個小時後,才到祖祠。祖祠依舊在家族裏最大的那個別院的最後麵,當我們到達那別院的時候,發現裏麵非常的亂,原本有序放置的座椅板凳,都被移了位,像是被山賊洗劫了一般。地麵腳印淩亂無比,有些地方甚至還有血液。
我見這情況,急忙跑到後院,一看祖祠的情況,比前院還要糟糕。祖先的排位已經被弄得一團糟,有的甚至被弄破了,四分五裂的都有,掛在祖祠的畫像也已經被撕爛,而裝香火用的香爐,早已經被打倒在地。我將這些撿起來,將一些還是完好的祖宗排位放在原本的位置,又將香爐放好,從地上撿起一些還能用的香。
“祖宗在上。族人湯雪來遲,還望祖先們勿怪。這次帶來的兩個外人,一個人鬼醫道長閆成道,一個人蘇慕白,他們都是來救我們家免與危難的!還望祖宗們理解”
我說完之後,就對著祖先的排位拜了三拜,然後將香上上,轉過來看閆成道和蘇慕白。
蘇慕白無所事事的站在一邊,而閆成道,則在牆上不停的看來看去,
“小雪,你家祖祠一直在這裏?”他問我。
“是啊,一直在,從來沒有變過!”我說到。心想到底怎麼了,一個祖祠的位置,有什麼好糾結的。
“不對呀,這裏本是大凶大惡之地,卻流淌這龍脈的氣息。從地形上判斷,這塊地絕對是最凶惡的一塊地。然而你們卻把祖祠建在這裏,真是不可思議。”閆成道說著。看了一眼四周,同時將放在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