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是我殺的。”我搖搖頭,退後了幾步。

“人是不是你殺的,你說了不算,我們說的也不算。”這是老肖身後的警察走了上來,手裏拿著一個手銬,想要上來抓我。

“不用,我看著她就好。”老肖擺擺手,阻住了上來拷我的警察,而後轉頭跟我說。

“先跟我回去吧,我相信人不是你殺的。”

我猶豫了一下,可周圍的一個個言語便是傳入了我耳中,是那樣的刺耳。

“那不是我們貼吧的黴神嗎,又倒了什麼大黴啊?”

“好像說是殺了人呢?”

“不會吧,她這麼一個女子,怎麼會殺人呢?”

……

聽著周圍的冷言嘲語,我心裏不由輕顫了一下,現在我的情況就是黃泥巴濺到褲子上,不是屎也說是屎。

我點了點頭,對老肖說:“我相信你。”

隨後,老肖輕輕的拍了我的肩膀,將我帶入警車,一陣急促的警鈴響起,朝著警局疾馳而去。

這是我第N次進局子了,裏麵的那些科員我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一一打了個招呼,而後在老肖的帶領下,進入了小黑屋審訊室。

老肖點燃了一根煙,仰躺座椅上,一邊的記錄員便開始詢問:“交代一下,昨晚你為何會與死者在一起。”

“你跟死者什麼關係?”

我抬頭,很想說我跟死者沒任何關係,隻是碰巧見到她在結冥婚,我剛好路過拔刀相助而已,但引出了背後的BOSS,在我們危急的時刻,我的冥婚對象出來,趕走了那位BOSS。

可這說出來,他們會信麼?

“我跟死者沒有任何關係?”我說道:“我們隻是萍水相逢,她在……那裏崴了腳,我便扶了她一段路而已。”

“在哪崴的腳?”記錄員繼續問道:“還有,她穿成這個樣子,你沒有懷疑過麼?”

……

一連串的問題,每每都直擊我的破綻,幸好我文學功底厚,不然真的翻了船。

“好了,小陳,你先出去一會。”這時,老肖已經抽完了煙,將煙蒂給按滅後,拍了拍記錄員的肩膀,說道。

“我想跟這位同學聊聊天。”

“好的,隊長。”記錄員小陳遲疑了一下,收起筆記走了出去,隨後老肖對著一邊的鏡子打了一個手勢。

過了好一會,老肖才抬頭問道:“我知道你有事情隱瞞著我。”

這話一出,我立馬有些慌了,難道老肖看出了我再說謊了麼,該怎麼,但很快我便是鎮定了下來,腦海中暗道老肖厲害。

上中下上策,上策攻心。

我腦海中頓時閃過這麼一個詞語,而後慢慢的鎮定下來,說道:“我不知道警官你在說什麼,如果你有證據的話,可以直接拿出來。”

“或者我會認了也說不定。”

聽到我的話,老肖的神色也是微微一愣,場麵一下僵持了下來。

老肖好似有些煩躁,抹了一下臉後,拿起了一根煙,想點燃的時候又放了下來,拿起桌麵上的遙控,對著牆角邊按了下。

隨後說了一句讓我記起驚訝的話。

“我需要你的幫忙!”

……

中午,我順利的從警局中出來,當然是同意了老肖的一些條件,因為他從一開始就已經開始懷疑,這藤蔓殺人案件是一件靈異事件,非人力可以破獲,所以在審訊室裏麵,他求助了我,並跟我達成了一個協議。

回到學校後,我沒有繼續去圖書館,而是回到了宿舍。

可剛一開門,我便是被宿舍裏的景象給驚呆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我的行李……”我有些摸不著頭腦,而後看向洗漱間,隻見蘇慕白拿著一條浴巾走了出來。

“你回來了?”

“你在幹什麼?”

我倆幾乎同時出口,可我出口的同時還走了過去將浴巾奪了過來,而後指著我那些被打包好的行李,問道。

“是你幹的?”

“是啊。”蘇慕白臉上沒有絲毫的驚訝,反而將我手中的浴巾接了過去,折疊了一下,放在了行李的上方。

“這裏已經不安全了,所以你要出去住。”

“出去住?”我愣了下,這學校宿舍24小時有人看管,怎麼就不安全了,反而出去的話會更加不安全呢。

“跟誰出去?”

我好想想到了什麼。

“當然是跟我啊。”蘇慕白理所當然,將我的行李都拉上,沒有等我反應過來,他便是一揮手,一陣陰風刮起,我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被其帶著從宿舍陽台飛了出去。

卻不想,同居生活從此刻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