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夫人,我是牛頭啊!(2 / 2)

“好你個蘇慕白,居然如此坑我。”

見閆成道不在檢查,我便是收拾了一下衣著,滿臉的疑惑看著他,問道:“你剛才說的,七色彼岸花是什麼意思?”

“難道你認得我脖子後麵的這個胎記?”

“難道你不知道?”這次輪到閆成道不解了,問道:“難道你父親、爺爺都沒有跟你說過七色彼岸花的事情麼?”

我搖了搖頭,說“我爺爺在我十二歲的時候就死了,我父親也在那一年失蹤了。”

閆成道愣了下,最後輕語道:“對不起,我不止……”

“沒事,我都習慣了。”我低著頭,心情有些黯然,但隨即抬頭一臉希冀的說道:“你知道這胎記的事情麼,可不可以跟我說一下。”

我非常迫切想知道,我脖子後麵的胎記,它為什麼會開花,為什麼它一開花,我就要應劫;為什麼我十二歲的記憶沒有了;我的倒黴是否跟它有關。

太多太多的為什麼,都好像無形中與這開花的七色彼岸花有關。

我的生活,也是在它開花之後,徹底發生了改變,之前我不相信世界上有鬼,可它開花之後,我結下了冥婚,嫁給了蘇慕白。

然後在學校遇到了墳貼事件、田杏花事件,將我的生活搞得一塌糊塗。

閆成道遲疑了一下,將我的衣領拉起來,而後坐回了桌子前,從海裏掏出了一根香煙,點燃深吸了一口,似是追憶的看了我一眼,才緩緩吐出。

濃鬱的尼古丁味道散發出來,我不由的捂了一下鼻子,等待他的回答。

“咳咳!~”閆成道吐出一口煙之後,劇烈的咳嗽了幾聲,而後罵道:“煙真不是什麼好東西,嗆死人了,你說為什麼現在這麼多人喜歡抽這東西呢?”

“……”我一頭黑線,我讓你跟我說七色花的事情,你跟我說香煙,但還是硬著頭皮回答。

“可能是蘿卜青菜,各有所愛吧。”

“鬼知道呢?”閆成道擺擺手,而後站起來轉身走回了內堂,我愣了下,不是說好了跟我解釋七色彼岸花的嗎,怎麼走了。

我連忙追上去。

可還未追上,閆成道便是一閃身,將內堂一個房間的大門給關閉起來。

“閆道長?”我輕輕敲了一下門,沒敲幾下,閆成道便是從房間裏麵走了出來,臉色肅穆的看著我,說道。

“現在的你知道太多並不是什麼好處,反而會害了你,還是少知為妙。”

“可……”我爭辯,但被他打斷了,伸手遞過來一張金色的符紙,說道:“這張金色符紙可以解決你身上的黴運,如果有什麼問題,隨時都可以來找我。”

我還想說些什麼,閆成道一臉頹然,揮揮手,給我下了逐客令。

我以為他是說笑,可當我站在閆成道醫館門口,看到緊閉的大門,我才意識到閆成道是說真的。

站在門口,我有些不甘,第一次我感覺自己離真相這麼近,可卻被拒在了門外。

“或許真的跟他說的一樣,知道太多對我沒有好處吧?”我自我安慰了一句,從口袋裏拿出那張金色的符紙,細細看了一會。

符紙的質地很柔軟、不像是紙片,也不像是布帛,反而像是一種金屬,可它又能隨意的折疊,很是神奇。

我見過黃色、紫色的符紙,金色的符紙我還是第一次見,所以有些好奇。

看了一會,我才將之收回了口袋,看了下閆成道醫館的大門,而後才不些不甘的離去,回到學校。

從閆成道醫館回來後,好似金色符紙發揮了作用,我不再那麼的倒黴,各種禍事、災事,都在我還未到場之前發生了。

時間慢慢進入了期末,學校內浸入了一種沉寂的環境裏,每個學生每日幾乎都是三點一線,希望能得個60分萬歲的結果。

我也不例外。

那日,我一如既往的從圖書館走回來。

忽然一陣陰風吹來,我猛地打了一個激靈,伸手在口袋裏握住那枚金色的符紙,這種感覺我太熟悉了,就是要遇見鬼的節奏。

難道我又要遇到什麼鬼怪不成?

我警惕的看著四周,忽然我感覺身後像是開足了冰箱一樣,陣陣冷風吹過來,打在我的背部,一片僵硬。

可能是太害怕了,在聲音喊出來之時,我尖叫了一聲,閉上雙眼,將兜裏麵的金色符紙朝身後扔了出去。

“哞!”一聲牛吼的慘叫聲發出,我睜開了眼,便是看到一個牛頭人身的人倒飛了出去,一頭紮進了一邊的花圃中,砸出了一個小坑。

“夫人,夫人,我是牛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