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就當我求求你了!”
田星輝伸手將他媽挽住,向我們賠了一個不是,而後將其扶到了邊上的沙發,苦口婆心的開導。
在其開導下,田夫人的臉色才慢慢的緩和,但對我們還是抱著懷疑的態度。
“閆先生,可以了。”轉身之後,田星輝對我們說到,讓煙道開始為其母親醫治,閆成道既然進來了,自然也不會袖手旁觀,但也不會這麼便宜就出手。
當下便說:“要我出手可以,但病愈之後,我需要你們一樣東西。”
“別說一樣東西,就算是十樣東西我給你。”田星輝擔心他媽的病情,在閆成道提出條件時,便立即應允。
“先別急著答應,你還不知道我的條件呢。”
閆成道頓了一下,而後看了我一眼,說道:“我要的是,田杏花的骨灰,以及她的一些遺物。”
“田杏花?”田星輝顯然有些驚訝。
“不行麼?”
“行,怎麼不行!”田星輝愣了下,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他應該是沒有想到我們會要一個對他根本沒有意義的東西。
他轉身離去,沒多久便是將田杏花的骨灰和遺物都取了出來,將其給了我們後,才問道。
“那麼現在可以給我媽治療了麼?”
“恩!”閆成道點點頭,而後從衣袖中取出幾張符紙,遞過去,說道:“這是驅邪符,你將其燒成灰,然後讓你媽喝下,不多久就會好了。”
“這……”田星輝臉色一黑,看著手中的符紙,而後笑道:“閆先生不要開玩笑了,這些符紙怎麼可能治好病呢。”
閆成道沒有多做理會,轉身便走:“你愛信不信。”
可走到門口時,他忽然想到了一些事,轉回頭說道:“對了,還有將你媽窗口那株因羅蘭也搬走,這樣會好的更快一點。”
說罷,留下一臉怒容的田星輝,走出了田家。
“你在耍他麼?”車上,我對閆成道的態度有些不滿,雖然我的立場在這邊,可對於田星輝這樣的孝子,我卻是有了憐憫之心。
“沒有!”
“那你還給符紙給他,那符紙能治病麼?”我問道。
林局長的眼睛出現在後視鏡上,他也對這符紙能不能治病挺感興趣的。
“當然不能治病,你當這符紙是什麼?”閆成道很白條,這麼一說讓林局長踩錯了刹車,整個人撞倒了前麵的座椅。
“那你還給人。”
“不能治病,不代表不能驅邪啊。”閆成道攤攤手。
“那你是說,田星輝的母親撞邪了?”我腦袋瓜子一轉,理解了閆成道的話語,那這麼說來,哪還有一些道理。
“她怎麼會撞邪呢?”
“那你就要問田杏花了,估計她會知道一些。”閆成道擺擺手,而後將頭一側,緩緩閉上眼睛,不在與我說話。
車上有些沉悶,林局長也不在問詢,就這樣一直開到了酒店。
來清林市的目的已經達到,第二天我們就沿路返回,在路上閆成道接了一個電話,是清林市的林局長打過來了,說什麼貨車司機的葬禮上出了一些問題,讓好幾個人都瘋癲了。
閆成道也沒在意,而是報了一個號碼給他,說:“他是葬禮方麵的專家,他姓陳,你找一嚇他就行了。”
掛了電話後,閆成道回頭看了下我,而後開口解釋:“簡單來說,隻要人是非正常死亡的,多多少少其胸口都會帶著一口氣,就是煞氣。”
閆成道說著,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隻是被人害死的更甚一些。”
“這貨車司機是被鬼害死的,屍身上的煞氣就更加沉重,一般人靠近的話,都會被煞氣侵蝕,輕則小病一場,大則可以禍及生命。”
“這麼嚴重。”
“那當然,不然你以為田杏花這怨煞怎麼厲害。”閆成道說罷,而後給我講了一下關於怨煞的事情,並且將回到明珠市的一些計劃講給了我聽。
中午時分,閆成道將我放在了學校門口。
“小雪,你終於回來了。”張曉娟一早就在等我,將我下車後便迎來過來,對著車內的閆成道打了一個招呼。
“你好,閆大神!”
閆成道微微一笑,而後一踩油門,飛了出去。
“這麼冷,怪不得這麼大年紀沒有女朋友!”看著離去的閆成道,張曉娟不由的吐槽。
我不由想到,這要是給閆成道聽到,保不準來個吐血三升三兩而亡呢。
“你在這等我幹嘛?”我問道。
“當然有大事情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