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幽月當空,蕭雲點了些下酒菜,在客棧中小憩了一會兒。
那片月,圓的無暇,透著幽光,無形中讓人發寒,自古月是淒涼的代名詞,而南月城因其月,而名,這裏觀察月亮,十分清晰,仿佛天空中有了一條特殊的通道,將月光直接引下,令南月城變得如夢如幻。
即便是一些強大的武修,也會被這別樣的陰寒所影響,這樣的月光,滲人,給人一種不祥之意。
但是也有人別出新意,在南月城與南部齊國交界處建立了一個宗門,宗門內隻招收女修者,專修月之奧義,月是初道義,它衍生的大道是歲月,一些女子修小三千月之道義,還隻停留在月之光華上麵,離那遙遠的歲月之道還差了不知多少個十萬八千裏。
但是,事無絕對,在那幽月宗內,一個小女孩居然引動著月光降臨,銀白光華照耀著幽月宗,這個平時就修建的幽白的宗門,越發顯得詭異。
不過時間長了,人們倒也沒注意什麼,畢竟她們是修習月光奧義的,引動月光降臨,也不是什麼情理之外的事情。
蕭雲方才還在喝著小酒,這是忽然看到一束巨大的月光柱照耀在幽月宗的方向。
“大道的痕跡?怎麼可能?”蕭雲來此大星辰世家,自然明白大道的痕跡是什麼樣的情況,這一束月光中,有著一絲大道的痕跡在裏麵,大道,也就是月的歲月之道。
“看來要去看看了,這裏的武修怎麼會接觸到大道?”蕭雲帶著酒壺,向幽月宗方向走去,他隨心的步法,讓人看著就覺得浪蕩,但正是這太過逍遙的步子,將他暴露了,月色太盛,將南月城完全照亮,所以蕭雲完全是暴露在外的。
“臭小子,原來在哪裏,他這是前往月光柱所在的地方嗎?哪裏可是幽月宗啊,他曾經說過,幽月宗與劍魂宗一樣,曆史古老悠久,他這是去,窺測大道?”離夢兒有些疑惑的跟了上去。
“這混蛋去幽月宗幹什麼,我跟哪裏可是有著血海深仇,可惡的五皇子,這一次之後,再也不會跟他有任何瓜葛。”五皇子請來的高手道。
幽月宗都是些女修者,修習月光奧義後,一個個都美的不像話,老者對說一把年齡了,但是最為一個男修,一些方麵需求甚於一般人,委托五皇子去幽月宗弄個人來,沒想到五皇子弄了個地位不低的女修,結果他與幽月宗長老大戰,幸虧五皇子關鍵時候幫了一把,不然他早已沒命在此。
狂刀宗,地火宗的人也都悄悄跟了上去,正好他要離開南月城,出了楚國動手更方便。
蕭雲漸漸靠近月色光柱,大道印痕帶來的震撼,顯得非常直觀,他如同親身感受著大道一般,雖說月之道義,他並不知曉,但是畢竟是天地衍生的道義,總歸有同源之處。
月的光華奧義,用月光來承載,月光臨身,道義臨身。正如同問道時,七彩之光降臨,天地道義臨身,令身體更進一步,可以溝通天地。
那麼我的道義,也需要一種媒介。魔,的威能,要靠魔氣來禦動。魔道同樣需要媒介。天地道義的媒介是?
幾乎可以呼之欲出,靈力。
一切的道義,來自念想,你的理解,你的想法,在問道以後,都能被天地知曉,你要將領悟表達出來,這就需要一種媒介,靈力便是媒介,少許或者很多靈力來引動,將道義勾勒出來,發揮威能,便是道者。
蕭雲出了城門,城門高大如山,卻一絲已沒有阻擋月的意思,月光灑在城裏城外的每一個角落,南部是月的天下。
遠處,正是哪一輪寒月,和一束巨大的月光之柱,月光柱銀白,透著幽寒,聖潔。天然拒人與千裏之外。
但是蕭雲不得不靠近一些,他需要更近的感受,他已經感受到道的運用,離道者隻差最後一步。
蕭雲一出城,後麵一群人已不再遮遮掩掩,黑衣一片,在月光中顯得紮眼,黑夜不再是他們的隱身衣,月光早已將其暴露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