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一聽這話不由得尷尬起來,但麵上卻不露聲色,笑道:“何師兄,你對我的觀察倒真是仔細!”
司徒心又問道:“不知天正派收斂家父遺體時,有沒有發現一枚金鑰匙?”
“金鑰匙?”韋雲澤凝思片刻,接著道:“收斂令尊遺體時並沒有發現任何遺物!”
“金鑰匙與家父血肉相融!莫非已經隨著他的遺體化成灰了?”司徒心低頭沉思著!
就在這時突然衝進來一人,喊道:“不好了,大事不好了,表妹這可怎麼辦啊!”說話的人聲音尖銳,正是那個不男不女的表哥溫明軒
司徒心眉頭一皺,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溫明軒氣喘籲籲的說:“城中突然來了個白衣青年,他大擺擂台,點名要像我們天刃府挑戰!”
“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竟然敢向天刃府挑戰,我這就去會會他!”說著,司徒心就要向門外走。
江一一把拉住了她,道:“等一下!這事情沒那麼簡單!”
司徒心轉過身來,問道:“先生有什麼高見嗎?”
“這裏是神兵城,誰又敢擺擂台向天刃府挑戰!這一定是有人事先安排好的!”江一說道。
“又是誰安排的呢?”司徒心問道。
“還能有誰?當然是司徒驚雨了!我迫使他清理了華茂、關陽。他當然不甘心,一定會尋找機會反擊的!”江一輕歎了口氣,道:“他找人擺這個擂台,就是想逼我出手!溫表哥,你可知這白衣青年叫什麼名字?”
溫明軒低頭沉思了一會,說道:“百川方!他說他叫百川方!”
“百川方!”韋雲澤等人齊聲驚呼道。
司徒心聽到他們的驚呼聲就知道這百川方絕非等閑之輩,於是問道:“你們認識這百川方嗎?”
韋雲澤道:“百川方江湖上稱他為少年天才。修為高深,出道至今隻有過一場敗績!若擺擂台的真是他,恐怕以司徒小姐的修為未必是他的對手!”
“出道以來隻敗過一場!”司徒心驚歎道。
“沒錯!那一場是敗在我們小師叔江一的手上!”何雲峰忽然得意的說道。
韋雲澤點了點頭,道:“不錯!不過自那場失敗之後,聽說他修為又精進了不少,至今與人交手還沒有輸過!”
江一笑了笑,道:“當然了!司徒驚雨如果不找個高手出來,恐怕他的妙計也難實施!”
司徒心問道:“二叔的妙計是怎樣的?”
“司徒驚雨是想用這個方法,逼我這個替你出謀劃策陷害華茂、關陽的人去擂台上應戰。然後再讓百川方在擂台上將我打死!”江一歎著氣說道。
“那......那我們不去應戰好了!”司徒心說。
江一搖著頭,道:“當然不行。如果不去應戰,全城百姓都會覺得天刃府太懦弱不敢應戰。到時司徒驚雨再上台與百川方演一出好戲,將百川方打敗,那麼司徒驚雨就成了挽回神兵城顏麵的英雄了!”
“那我親自去會會這個百川方!”司徒心目光堅定的說道。
“那更糟糕了!”江一大聲說道:“你上台之後,百川方正好將你解決了,到時候神兵城後繼無人,司徒驚雨就會順理成章的坐上城主的寶座了!”
溫明軒不耐煩的說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倒說說看,該怎麼辦吧!”
江一見溫明軒著急的樣子,心中好笑,說道:“最好的辦法就是我上台應戰,而且將這百川方打敗!可是......!”
“可是什麼,你到是說啊!”溫明軒急的來回跺著腳說著。
江一撇了撇嘴,說道:“百川方修為深厚,我哪裏是他的對手,勉強上台也隻能被他打死!唉!我是說過要幫大小姐坐上城主的位置,可是危及到生命的事情我可不能去做啊!所以說,這件事我管不了了,還望大小姐好之為之!”說著向眾人一拱手,轉身離開了客廳!
“你......你太沒義氣了!”溫明軒指著江一的背影喊道。
“張先生說的是!”司徒心冷靜了下來,接著道:“我與他相識不過三日,他確實不該為了我們的事送了性命!”
韋雲澤說道:“不如由我替你出站,就算我不是百川方的對手,諒他也不敢對天正派的人下狠手!”
“沒用的!”司徒心向韋雲澤行了一禮,道:“多謝韋師兄的好意!百川方既是衝著我們而來,不達到目標是不會罷手的!”
“表哥!”司徒心又轉頭對溫明軒說道:“你去到城中廣貼告示,讓城裏的百姓知道,我司徒心明日親自應戰百川方!”
“哎呦喂!大小姐啊,你可是舅父的唯一血脈,要應戰也是我去,怎麼能讓你去送死!”溫明軒焦急的說道。
“不,我要親自去。我如果連這點勇氣都沒有,又怎麼讓城中百姓臣服我?”司徒心麵上流露著堅毅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