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大人請!”
就這樣,一行人穿街過市,很快就走到了一家裝點頗為豪華的茶樓門前。
“龍鳳茶樓……”葉辰看到那招牌後,輕聲念了句,隨後又繼續道:“該不會又與那藏龍客棧一樣,是家黑店吧?”
這話一出口,伍良元與那位司徒大人雙雙大驚,趕忙叫他打住。
“葉小師父,雖然你是太華門之人,可言語間也萬不可失了分寸啊。”那姓司徒的人冷冷言道。
“開個玩笑嘛,何必這麼較真。”葉辰聽他言語中頗有些警告的意思,也瞬間對他沒了好感,直接擺了擺手走進了茶樓內。
“伍大人,你帶回來的人,雖說出身太華門,可他年紀輕輕,料想也不會有太高修為,怎會如此無禮,是在欺我司徒家勢小嗎?哼!”那人重重地哼了一聲,也邁步進了樓中。
伍良元看著二人,不禁苦笑一聲,歎道:“葉公子啊葉公子,也不知道我遇上你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我一個威風凜凜的禦史,怎麼忽然就兩頭不是人了。”這兩個人,一個可以把控他的生死,一個位高權重,家世顯赫,都不是他可以抗衡的存在。一想到這裏,伍良元心中就陣陣發苦。
四人落座後,司徒瞧了張鶯一眼,冷聲道:“伍大人,我古靈乃是禮教之邦,女人怎可與你我同坐一席?”
這句話一出口,葉辰立時黑下了臉來,體內靈氣躁動不安。
伍良元自然也觀察到了他的神色,趕忙出聲道:“這位鶯鶯姑娘乃是我伍良元的救命恩人,若是沒有她,哪還有現在的伍良元!司徒大人莫不是要我做個忘恩負義之人?”
聽他這麼說,那司徒也一下子接不上話來,隻得冷哼一聲,算是默許了。
席間,四人均是無人說話,直到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伍良元才陪笑解釋了一番。
“哎,司徒大人莫要生氣,實在是救命之恩大於天啊。下官當時與諸門派之人大戰,重傷垂死,是這位葉辰小師父將我救下來的,後來,在我養傷期間,又是這位鶯鶯姑娘悉心照料數月,這才有了現在的伍良元。”
“原來是這樣,那想必這位姑娘已經有幸被你伍大人收做填房了吧?哈哈哈……”那司徒一臉淫笑地說道。
這話一出口,伍良元心中立時大叫一聲不好,左右一看,果然見到張鶯羞憤難當,葉辰臉現青色,顯然是馬上就要發作了。
可就在此時,那司徒看到葉張二人的表情,更加覺得得意,繼續道:“伍大人如此年紀還能覓得這位小嬌娘,果真是豔福不淺啊,哈哈哈!”
“你找死!”
葉辰終於不再忍耐,直接一掌將麵前的飯桌拍成了兩段,站起了身。
“你太華門欺人太甚!一個小小孩童竟也敢挑釁於我!”
司徒萬萬沒有想到,這葉辰竟然敢當眾叫他下不來台,雖然自己對太華門多有些忌憚,可畢竟自己身後還有個龐大的司徒家,想來太華門也不會為了個鬧事的小弟子和他司徒家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