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知道這個人再哪裏出現過,他的長相,叫什麼名字,從一級到三級上下聯動。
即便他鑽入地下,這些人也可是給他挖出來。
所以,韓燁吩咐下去,就等著消息了。
而醫院裏,再韓燁走後,驚魂未定的陸喬伊簡直不敢相信,林伯是個殺手。
賀流風也更是不敢相信,父親如此信任的人,在他身邊做了那麼多年的管家,這個人竟然是季天盛派來的。
“林伯竟然在我身邊埋伏了這麼久。”
陸喬伊看著賀流風臉色一直都不太好,這剛醒來沒有多久,就出了這事情,這對他的病情一定不利。
所以,陸喬伊說,“這事情應該調查好了,不要冤枉誰了。”
“不用調查了,封諒都已經證明了。”
“可是林伯,為什麼要害你呢?”
陸喬伊並不知道賀家和季家的結下的仇。
那一段曆史,知道的人也少,畢竟這是賀家和季家的恩怨。
所以,賀流風簡單的將這件事說給了陸喬伊聽。
而後,陸喬伊才明白,自己被懷疑藏毒,之後就是韓燁的母親被殺,而後又輪到了賀流風,這一切都是季天盛導演的。
季天盛就是報當年母親死的仇呢!
感覺這一切好像是演電影一樣。
所以,心裏沒有了疑問,那麼聯想到剛才的自己看到的林伯的舉動,就解釋的通了,“我也覺得奇怪,剛才我看到林伯拿著湯鍋的手一直抖,我還覺得奇怪呢!我也不敢想,他會……”
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
在賀家呆了幾十年的老人,竟然是季天盛派來的臥底。
陸喬伊看著賀流風已經被這事震驚的半天都沒有說話,臉色鐵青著,手也緊緊地攥著,“季天盛……我要讓他知道我的厲害!”
做到這一步,也是完全不給自己留後路了。
從醫院跑了的林伯躲到一家民營旅館裏,開了一間房躲起來。
平複著驚魂未定的心,打電話給季天盛,“少爺,您吩咐我的事情我做了。”
季天盛正在自己家裏的花園裏跟著駱玉蝶散步,聽到林伯通知給他的好消息,臉上露出了笑容,“你看見他喝了?”
“沒有,不過,他們也不會懷疑我,我沒有暴露。”
季天盛卻臉色變了,“萬一他沒有喝呢?”
“可是,我也不能在那,因為韓燁一直盯著我,我怕暴露,就離開了。”
“又是韓燁!”季天盛狠狠的罵了一句粗口,“這小子不死,看來要壞我事,這樣,林伯,我馬上給你定機票回來。”
林伯放下電話,歎了口氣,終於可以回到綿國了。
季天盛還算有良心,並沒有讓他在這等死。
而後,他看著時間,機票上的時間是九點。
現在是七點多,他什麼也沒有拿,隻隨身帶著一個手機,還有錢包,戴著口罩,戴著帽子,離開了旅館。
剛走出大門,沒有走幾步,就被兩個黑衣人,用如鐵鉗子的手將兩胳膊給掐住了。
“你們是誰?”林伯一抖,一個東西抵在了他的腰間,他瞳孔變大,心一緊,感覺到了是槍。
“不要說話,跟我們走一趟!”
到了地方,看到韓燁坐在屋裏,而看到他之後,吩咐手下的人離開。
保鏢離家,將門關上,林伯叫著說,“韓燁,你抓我幹什麼?”
韓燁冷凝著眼睛看著林伯,林伯被韓燁看的心裏發毛,使勁咽了一口唾液,而後又說,“韓燁,我是少爺的管家,你這是什麼意思?”
“林伯,這就要問你了,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林伯下意識的手抖著,而後摸了一下額頭,他出汗了。
“你緊張了?”
“我沒有,我緊張什麼?”
“林伯,你為什麼要害少爺?”
“韓燁,你不要胡說,你跟少爺才幾年,我跟著老爺十多年,我什麼樣的人,賀家人都知道。”
“林伯,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狡辯。”
韓燁低頭不語,也隻有幾秒鍾的時間,而後他拍拍手,聲音剛落,從隔壁出來兩個男人夾著一個女人。
她的頭發掩蓋著她的臉,渾身是血,手腳都被打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