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有這樣的事情,自然是天地不容。”一旁的四皇子開口道。
“那麼兒媳請父皇為兒媳做主。”納蘭盈微微行禮,麵上帶著委屈開口道。
“你要想好了,這等大事,若是胡說八道,後果十分嚴重。”元帝提醒道。
“兒媳想好了,定不會冤枉了別人。”納蘭盈開口道。
“既然如此,請如實說來,滿朝文武都在,定會還你一個公道。”元帝淡淡道。
“啟稟父皇,之前之所有人能夠不惜冒著生命危險讓法師在宴會上為兒媳把脈並證明兒媳沒有懷孕是因為這個人篤定了兒媳一定沒有懷孕。”納蘭盈悠悠開口道。
“如今劉大人已死,已經是死無對證。如何能證明?”宰相大人一臉得意,笑著看向周圍開口道。
“昭貴人是劉大人的女兒,讓法師表演也是她的主意,想必她一定知道一些。”其中一個大臣開口道。
一旁的郭貴妃一顆心七上八下,恨不得昭貴人再也不要出現,於是上前一步,開口道,“皇上,今天早上宮人來報,說是昭貴人失蹤了,現在不知去向。臣妾還沒來得及稟告。”
“什麼!這麼大的事情,朕竟然現在才知道。”元帝大怒道。郭貴妃見到元帝發怒,
急忙下跪道,“臣妾也是早上剛知道,還請皇上贖罪。”
“父皇,昭貴人恐怕是畏罪潛逃啊。”一直沉默的太子突然開口說道,讓大家更加深信不疑。
納蘭盈暗自冷笑了一下,這些人恨不的將大家的注意力轉移到劉氏父女身上,反正已經是死無對證。於是上前一步開口道,“啟稟父皇,這劉大人和昭貴人為何敢冒著生命危險去做這件事情呢,一定是有人告訴他們,而他們隻不過被人利用罷了。”
一旁的宰相忍不住了,開口道,“王妃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這些隻不過你的猜測,反正已經是死無對證,你怎麼說都行了。”
“宰相大人,為何這麼著急啊,本王妃又沒有說是宰相大人你指示的。”納蘭盈雲淡風輕道。而宰相大人則是滿臉通紅,指著她,“你你、、、、、、”“難道是宰相大人所為?”納蘭盈笑著反問道。
宰相仿佛像是過山車一般,一顆心弄得七上八下,趕緊說道,“當然不是。”
“本王妃也覺得宰相大人肯定不會這麼做。”納蘭盈笑著開口道。“不過,貴妃娘娘就不一定了。”
“你放肆,皇上在此,你還沒有把本宮放在眼裏。”郭貴妃氣急敗壞道。“納蘭盈,你可知道,誣陷貴妃是何等罪責,你最好想清楚了。”元帝冷著臉開口道。
納蘭盈跪了下來,開口道,“兒媳清楚,兒媳並非有意冒犯貴妃娘娘,隻是這件事貴妃娘娘也被人利用,兒媳不得不說。”
郭貴妃聽到納蘭盈說自己是被人利用,一時間也找不到話語去反駁她,萬一事情真的敗露,自己也可以抓住這一點脫身,因此並沒有開口,倒是一旁的郭佳琳死死的盯著納蘭盈,這樣都能讓你從冷宮中逃出來,死人是不會開口說話的,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本事。
“納蘭王妃,你連貴妃娘娘都牽扯進來了,到底要說什麼,就不要在這裏賣關子了。”宰相一臉不服氣的開口道。
“好,既然宰相大人都開口了,那我可就說了,大家請想一下,一個貴人,在深宮之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怎麼會想到請法師來宴會上搗亂呢?”納蘭盈故作疑問道。
“那一定是她的父親安排的,如今劉大人已經死去,死無對證,你繞來繞去還在這裏,讓人不得不懷疑你的居心啊。”宰相開口道。
“對對,是的,劉大人已經死了,可是劉大人怎麼知道本王妃沒有懷孕呢?”納蘭盈開口道。
“這個我怎麼知道。”宰相一臉不屑道。
“你是不知道,可是你的千金,我的好姐妹,郭側妃恐怕是清楚的很啊。”納蘭盈將話引到了郭佳琳身上。郭佳琳顧不上禮儀,上前一步,不顧形象道,“你胡說八道,這件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你不要血口噴人。”
“這件事和你有沒有關係你心裏清楚,我有沒有身孕你也清楚。”納蘭盈故意賣了關子道。
“你有沒有人身孕我怎麼清楚。”郭佳琳氣急敗壞道。
“哦,原來你不清楚啊,你不清楚怎麼去向貴妃娘娘說我有身孕了呢,剛才大家都聽得一清二楚的。”納蘭盈開口道。“你、、、”郭佳琳說不出來話來,沒想到被繞了進去。
“啟稟父皇,兒臣想宣兩個人上殿。”納蘭盈一臉嚴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