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辯又迷糊的看向自己寫下的精忠報國。
“請看,這些字,全都很通俗對不對?而且,還很簡單,隻要是個人,都能聽的懂裏麵的意思,而且,為了更好的讓它流傳,我把它變成歌,隻要這麼一唱,先別管別人聽不聽的懂,至少,多聽幾遍,自己也就會唱了,唱著唱著,自然也就能理解裏麵的意思,為此,我特意將裏麵一些複雜的字句都給改了,現在你看這文章,我敢保證,就算是個三歲小孩,你給他念一遍,他也能聽懂這是什麼意思!”
劉辯給夏朝說的一楞一楞的,總覺的有哪裏不對,但是又說不出來哪裏不對,反而還覺的越琢磨越有道理。
“聽公子這麼一說,好像還真的是這樣啊,真的夠通俗!”
劉辯疑惑的說了句,夏朝立刻就拍著劉辯的肩膀:“對,沒錯,要的就是通俗,現在,給你一個任務,盡快,將這篇精忠報國背下來,然後學著去唱它,給你十天時間,不要讓我失望喔!”
夏朝輕拍了兩下劉辯的腦袋,緩緩渡步走出了書房,剛出書房,夏朝的臉上就有了一些陰謀得逞一樣的笑容,無聲的大笑回屋。
三天後,夏朝正在屋裏休息,高順忽然拍開了夏朝的房門,鬱悶的看著夏朝:“公子,河東衛家來人了!老爺正在大廳接待……”
“額……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夏朝鬱悶的捂著額頭,問了一句:“這三天,你跟周泰蔣欽三天有按照我說的做嗎?”
“是的,公子,這三天來,我們已經將公子所說的話有意無意的傳播出去了,現在,幾乎整個帝都的人都知道了這個信息。”
高順有些不安的看著夏朝,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讓夏朝想笑:“有話就說,有什麼不好說的,我還會吃了你不成!”
“額……”
高順撇了眼夏朝,跟著說到:“公子,現在帝都裏都在傳,說公子是個……那個……就是……跟……那個……袁紹的名聲差不多……總之……”
“行了,你也不用說了,我知道了,不就是那些人都說我是個搶別人妻子的人嘛,估計現在我跟袁紹在帝都裏已經是齊名的存在了吧!”
夏朝的話讓高順驚訝的抬頭:“誒,公子,你這三天都沒有出門,怎麼會知道這個消息的?”
“說了你也不懂,有句話叫做,公子不出門,能知天下事!”
夏朝慢條斯理的將自己衣服穿好,大手一揮:“走……隨本公子去會會那河東衛家之人!”
“額……公子,真的要去嗎?”
高順總覺的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在高順看來,夏朝這事確實是有些不地道,畢竟,蔡琰跟衛仲道已經訂親了,夏朝這算是第三者,先天上就失了大義,雖然高順也覺的夏朝跟蔡琰也許是一對好情侶,但是,總覺的有些別扭。
“廢話,別人都找上門來了,我如果不去,豈不是讓別人看低了,去,必須要去,不止要去,還要大張旗鼓的去,驕傲的去,畢竟,這裏是我的主場!”
夏朝抬起腦袋,高傲的朝大廳走去,高順在後麵看的一楞一楞的,總覺的這個時候的夏朝跟平常的夏朝差了好多,多了一些讓人不敢置疑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