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長時間的修養,南柯腿傷也好的七七八八,漸漸失去了對拐棍的依賴。
至於騎馬這件事情,盡管前世的南柯從來都沒有騎過馬。
可是這一輩子的肌肉反應,還是讓他在養傷接受後的康複訓練上,剛剛接觸到馬匹,就掌恢複了肌肉的條件反射。
將好像他本來就十分擅長這件事情一樣。
再經過一段時間的適應,南柯的騎術盡管算不得精湛,可也能夠駕馭馬匹跟上大隊伍。
唯一讓南柯不開心的就是,這戰馬的減震功能極差,騎久了屁股疼。
待他們一行人來到廣福橋鎮外七八裏的地方時,南柯就讓所有人將馬匹放倒一旁的山林中修養一番。
同時遣了幾個斥候上前打探一番。
見到南柯這般謹慎,白書玉也鬆了一口氣。
淩統則上前道:“國公爺,距離有些遠了吧,若是廣福橋鎮真有什麼情況,咱們就是UAN馳援也來不及啊。”
南柯聞言一笑,道:“廣福橋與我們而言是近是遠?”
對慈利地形十分熟稔的淩統自然知道,廣福橋離他們遠離清風鎮近。
“遠!”淩統答道。
“那敵人遣人送來書信,咱們再趕向廣福橋,又是近是遠。”南柯又問道。
“更遠了……”淩統答道。
南柯哈哈一笑道:“我知你求戰心切,可事實證明如果他們真要洗劫廣福橋鎮,隻怕咱們還沒到,對方就已經洗劫完離開了。
所以咱們都已經到了,又何必著急。”
“國公爺教訓的是。”淩統聞言低著腦袋不再話。
過了一會兒,派遣出去的斥候拍馬回來。
“國公爺,廣福橋鎮內並沒有被洗劫的跡象,咱們這次接到的情報可能是假的。”
聽到這話,南柯眉頭瞬間鎖在一起。
並沒有被洗劫的跡象?
照理來他們更近,若是真要做這事兒,早早就辦了啊。
當即南柯疑惑的看向一旁的白書玉。
“難道是聲東擊西?”白書玉也麵帶疑慮。
“我們現在是進廣福橋,還是去其他地方查探一番?”褚燕開口問道。
聽到褚燕的話,幾人都陷入沉默之中。
對方不安套路出牌吧,昨給了真消息,今又給了假消息。
鬧騰了這麼一通,到底是想要作甚?
就在南柯一頭霧水,準備領兵前往廣福橋鎮仔細打探一番的時候。
隱隱約約瞧見前方仰起大片揚塵。
他們居高臨下,隱隱約約看到了一支隊伍朝著廣福橋鎮駛去。
“淩統褚燕,你們眼神好,瞧一瞧有多少人。”南柯見狀慌忙問道。
“一百至兩百人。”淩統答道。
“一百多人,絕對不超過一百五。”褚燕又答。
“這麼,這才是巴軍的劫掠隊伍?”南柯眉頭一鎖。
敵人來的比他預料的要晚,而且人數比預料的也要少的多。
那麼問題來了,既然如此,又是誰將這個消息告知自己的?
如果是自家人,也用不著用匿名的方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