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臨澧樓,可是非達官顯貴都進不去?吃個飯還得讓人三番五次的擠兌?”南柯盯著他又問道。
掌櫃的聞言瞧了一眼南柯,瞅著眼生,估摸著是外鄉人聽聞了慈利的事兒,過來湊熱鬧呢。
再想到自家娘舅就是慈利的知縣,也不用對這外鄉人客氣道。
“還確實是這般,咱們這臨澧樓能進來都是非富即貴,您要是隻想吃飯的話,要不還一家?若是你願意在門外麵吃的話,這買賣我們到是還做,就是怕客官,您未必願意在門外吃啊!”掌櫃的笑嘻嘻道。
這掌櫃的看著笑眯眯的,可起話來,比那二哥還能折辱人。
南柯聞言,想到了白書玉前晚上所之事。
他這會兒咋瞧這倆人,咋像是通敵之人。
當即便道:“既然如此,這我就在外麵吃。”南柯答道。
“梁,你招呼他點菜。”掌櫃的見這南柯沒一點脾氣,甩了甩袖子離開。
心中暗哼:也不看看我娘舅是誰,在這慈利縣內,敢來臨澧樓鬧事兒的還真沒有。
“客觀您吃些什麼?”二哥笑問道。
“把你們飯店所有的菜都上一遍。”
“你確定?”二哥笑容更炙了。
“確定。”
就這樣臨澧樓就開始安排酒菜。
這時南柯跟焦進聲了些什麼。
焦進便應了一聲快速離開。
然後很多士兵,就在擂台旁邊又搭建了一個高太,上麵足足能站幾十人。
跟能放下桌椅等物,除此之外,還有很多士兵圍著,不準百姓上這高台。
猶豫材料充足,肯固安這高台就搭好。
待臨澧樓的範翠準備好後,便那二哥便端著出來,看著南柯道:“客觀放哪裏?地上可行?”
南柯聞言指了指那高台道:“送到那高台上去。”
“你沒有給我開玩笑。”
“你看我想開玩笑的樣子嗎?”南柯笑了笑便率先向那高台走去。
待他到跟前後,周圍的士兵自然而然的閃開,任由他上去,坐在上方的椅子上,二哥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菜送到高台上。
然後猶猶豫豫想什麼,最終還是沒能開口。
等他走後,南柯嚐了嚐送上來的這隻醬雞,齁的不行。
不知道他們是故意針對自己,還是這菜就這麼爛。
要食鹽也不便宜啊,犯不著這樣。
沒多久,第二道菜上來了,是一盤子炸花生米。
而這時,不再是二哥一個人,連他們掌櫃也畢恭畢敬的跟了過來。
等他們將菜送到後,南柯嚐了嚐,是苦的,還是特麼苦的那種。
這倆鳥人是故意找自己麻煩的吧?媽的,不讓老子在裏麵吃,在外麵吃還給做這麼難吃?等下再滿要價?
瞬間南柯就掌握了他們這黑店的要素。
就在南柯盤算著該怎麼收拾這倆人的時候,那大掌櫃的開口道:“敢問閣下怎麼稱呼?”
“與你無關!”南柯黑臉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