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子見狀隻好灰溜溜離去。
緊跟著沒多久,院子內就響起了憤怒的罵聲。
什麼“乃翁”“豎子”“狗崽子”不絕於耳。
隻是翻來覆去就那麼幾句,讓南柯這個鍵盤高手都有些忍不住想要教他們幾句。
可想到自家的身份,隻能忍了。
就這樣,經瘸子這一打岔南柯也睡不著了,索性就從床上坐了,喊了一句:“再罵大聲一點。”
緊跟著,房門被吱呀一聲推開。
隨後南柯就看到一個十五六歲的姑娘,腦袋上梳著丫鬟髻,手中端著一個銅盆,死死低著腦袋朝屋內走來。
待她來到南柯跟前後,用諾諾嚅嚅的聲音道:“國公爺,秀兒服侍您洗漱。”
臥槽!老子好歹是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社會主義接班人。
自己動手能解決的事兒,堅決不讓別人代勞,不然老師哪裏給紅花。
當即南柯就義正言辭道:“不用了,這事兒我自己來就行。”
聽到南柯的話,秀兒就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嚇一般,慌忙將銅盆放在麵架上,又跪在地上帶著哭腔道:“國公爺,可是秀兒做錯了什麼,請你責罰秀兒……”
南柯看到這一幕,心裏沒來由有些不舒服。
一樣都是人,一樣都的十月懷胎,為什麼區別就這麼大。
不管其他人是否能夠接受這樣的生活方式。
最起碼現在的南柯不能。
猶豫了片刻,南柯上前將其扶起。
剛剛觸碰到對方,就感受到她那因為害怕而微微顫栗的身子。
待南柯看到這張臉的時候,這姑娘早因為害怕流出了兩行清淚,眼神中也盡是數不盡的苦楚。
“別害怕,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南柯盡量讓自己的語氣溫和些,然後咧嘴一笑道:“他們都我是光王朝的最大的廢物,不配擁有定國公這稱號,我便想著證明一下自己。今這洗漱就讓昂我自己來吧!”
“可是國公爺,您身份尊貴,這種事情讓秀兒來做就好了,何須您親自動手。”
秀兒這會兒,總算不那麼驚恐,可話時還是低眉順眼。
“不了,反正這屋裏也沒有外人,我就從今日開始獨立自強。”南柯完不待秀兒話,便上手扒拉些水洗了把臉,然後用一旁絲巾擦拭臉上的水珠。
老實這觸感真的不如毛巾好用。
待南柯洗完後,才發現一旁放著一個竹筒,裏麵插著一個豬毛牙刷。
看到這一幕,秀兒慌忙道:“國公爺您稍等,我這就再去給您打水。”
就這樣,秀兒又打了一些水過來,南柯這才用這醜陋的牙刷將牙刷了。
待這些事情做完以後,洗漱的事兒差不多也忙完了。
可等穿衣服的時候,卻發現他以前就沒接觸過這長衫,記憶中的南柯又是讓貼身的丫鬟來伺候。
他竟然不會穿這衣服。
最後無可奈何的南柯隻得向秀兒投去求助的眼光。
看到這一幕,秀兒強忍著笑意,低著腦袋將幫南柯將衣服穿好,隨後又為南柯扣上了一枚鑲金的玉帶。
穿戴好以後,看著銅鏡內的自己,南柯也忍不住開口道:“這大帥比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