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有些氣喘籲籲的,好像來了個百米衝刺,說山穀裏麵很黑,並且有很多打鬥的痕跡,我大約行進了一千多米,途中看到了很多野獸的屍體,碎石頭,還有一些木頭人。
木頭人?!
陳玄說就是木人頭,試用木頭噴湊的人影,就跟機關傀儡一樣,不過現在都被打的四分五裂了。
我蹙起了眉頭,心說這些木頭人難道就是最後一個陣眼的守護者嗎?
後來我想到了鬼雀,他說江湖中有一個傀儡門,他們會煉製靈魂,然後依附在傀儡身上。
這兩者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聯係呢?!
我問陳玄,你看到陣眼沒有。
陳玄說一千米以外的情況就看不到了,因為被陣法攔住了,我即便是土遁也過不去。不過我陣法的周圍看到了幾個人。
有陽長老,還有一個狐狸腦袋的人,還有一個中年女人,貌似是你姑姑。
他們三個在聯手攻擊陣法,現在陣法的屏障搖搖欲墜,隻要破掉,恐怕就會.裸.露出最後一個陣眼的。
我心中一跳,陽長老竟然也來到這裏了,但事情不對啊,他跟邪神教有合作,按理說,他不應該攻擊陣眼啊,他還指著教主複活,幫他顛覆神霄派呢。難道說他也知道破靈歸元大陣裏滋養的是鬼疰門的門主?!
還有就是,那個狐狸腦袋的家夥,搞不好應該是殘袍了,他的外形是青狐紅煞,當初的威力就非常強大,又經過了這麼久的修煉,恐怕更上了一層樓。
但是他們三人能聯手攻擊陣法,這到叫我驚訝起來,肯定是暗中達成了某種協議。
不過不知殘袍有沒有醒悟,他是不是還想搶奪教主的道行從而成為一方霸主。他要是知道教主已經魂飛魄散,他會不會徹底崩潰。
不過現在管不了這麼多了,我們也過去,先滅了陣法,在拿下鬼疰門門主,很多謎團還沒有解開呢。
我問陳玄,獸王現在是不是已經到了陣法那裏。
陳玄說差不多吧,不過獸王的傷勢很重,他奔襲了這麼久,幾乎是跑一步吐一口血,恐怕支撐不住了。
我點點頭,他的生死跟我無關,我也不打算去救治。
白蓮看我自言自語,很詫異的說,你跟誰說話呢,跟你的鬼王嗎?
我沒理會他,招呼貓叔他們就往山穀中走去。
等進入峽穀之後,果然如同陳玄說的那樣,四周光線漆黑,空氣鬱結,一股非常濃烈的屍煞之氣就迎麵撲來。
陳玄說主人你大可不必擔心,一口氣跑進去就行,路上沒有任何危險。
我說行,然後就帶著大夥兒奔襲起來,途中的時候我猛地想起了一件事,問餘臨淵,說之前的事情你都忘記了,那你知不知道被你拿走的瓊露金盞在哪裏。
餘臨淵遲疑著說什麼是瓊露金盞。
我無語了,說沒什麼,你老實呆著吧。
可他卻打開了話匣子說秦明,你是我外省,我爹是你外公,你無論如何也要幫他報仇。
我說我沒見過你這種便宜舅舅,更不知道那個勞什子的外公,我來這裏隻是鏟除鬼疰門門主的,並且還要尋找我爸。
提起我爸,我就想到了郭凡,這家夥帶著白仙子走了,也不知道去了哪裏,怎麼還不出現,他如果在這兒的話,一切都不是難題了。
一眨眼的功夫,我們已經來到了山穀的盡頭,其實這裏不是盡頭,而是被陣法攔住了,權當他是盡頭。
隻見前方豎起了一道金色的光幕,好像一道金色牆壁,攔住了去路,並且在光幕上,遊離著很多咒文,我仔細打量了一下,發現這些咒文很陌生,不是巫家的。
貓叔卻驚訝的叫起來,說這是道家咒文,奶奶的,鬼疰門的門主難道是道家之後?!
轟轟轟!
在這道光幕的近前,總共三人在瘋狂攻擊著。
其中最顯眼的還是殘袍,他一身紅毛,狐狸腦袋,身高八尺,雙手的爪子鋒利無比,不斷的抓在光幕上,每一次,光幕都搖晃顫抖起來,並且還出現了很多裂縫,貌似用不了多久,就會徹底崩潰。
左邊的女人,有些狼狽,她手中拿著十三節骨鞭,瘋狂抽打光幕,威力也不容小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