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神霄派是一個不問世事的門派,常年閉關修煉劍道,除了一年兩次的下山修行外,在外界基本上見不到他們的弟子門人。但其中有一個弟子,在修行的時候喜歡上了一位茅山道姑,兩人可以說郎才女貌,可是門規森嚴,不可能叫他們結合。”
“恰逢此時,茅山大戰邪神教,那道姑慘死,這個噩耗傳到了那個神霄派弟子的耳朵裏,他肝腸寸斷,一夜白頭,並且偷了神霄派的神通秘法,獨自去修煉,十年後,這弟子學成了一身神通,又趕上了十年浩劫,他隻身一人,開始刺殺邪神教的頭目,長老,直接掀起了一場腥風血雨。甚至到了後來,邪神教的教主都被他斬殺了肉身。”
我都聽入迷了,神霄派的這個弟子也太牛逼了吧,為了紅顏知己,竟然隻身一人殺了邪神教這麼多人,還毀了邪神教教主的肉身?!
當時我就一愣,什麼叫毀掉了肉身,難道說那教主的靈魂並沒有滅亡嗎?
老刁婆點點頭:“邪神教的教主何等神通,自然有靈魂離體的辦法,所以暫時沒有死,而是躲了起來。當時邪神教惡貫滿盈,仇人很多,教主一死,很多高手,甚至是門派,開始落井下石。教主的靈魂就暗中操作,叫教內弟子立即分裂,保存實力,所以才有的詭靈教,血衣門等等。也就是說,邪神教一直在積蓄力量,卷土重來。至於殘袍想得到的東西,恐怕就是邪神教重振雄風的秘密吧。”
說句心裏話,我聽完這些,感覺暈乎乎的,貌似是真的,貌似又不是真的。
所以我問老刁婆,既然你知道的這麼清楚,怎麼早點不告訴我呢?
老刁婆說早點也沒機會,要不是蟹先生死了,我們也不會在這裏相見。不過我聽說,你把血衣門和詭靈教都滅的差不多了,真是好樣的。
我詫異道:“怎麼感覺,你挺恨邪神教的?”
老刁婆直言不諱的說:“我就是恨他們。”
我說你為什麼恨?
老刁婆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話:“當年死在邪神教手下的茅山道姑,就是我的親妹妹!”
驚訝的我叫了出來,心說是不是真的啊?
後來老刁婆又開始望著滾滾流動的河麵了,很沙啞的說:“所以我才死死守著那個鐵皮棺材,我知道那裏麵是邪神教的秘密,我不能叫任何人得到它。”
我說:“既然是這樣,那你怎麼不毀掉那個鐵皮棺材。”
老刁婆搖搖頭:“鐵皮棺材裏有東西,這你是知道的,我還不是那個東西的對手,所以我隻能守著。”
我問:“當年你來官莊鎮,就是為了這口棺材而來嗎?”
老刁婆搖搖頭:“當年我得知妹妹慘死,也隻身一人去尋仇,但被打傷了,正好路過官莊鎮的村口,就被救走了,隨後我才發現臥牛峽穀中有這口棺材。所以就一直守著,直到蟹先生出現,他泄露天機太多,便跟我一起藏匿在深山,謹防著天譴。”
事情的前因後果終於清楚了,我也深深的呼出一口濁氣,心說當年的事情真是太慘烈了,多少人為之付出了生命。
我有心安慰老刁婆幾句,但又張開嘴,為了轉移這個話題,我就問當初隻身一人斬殺邪神教頭目長老的,並且毀掉教主肉身的人到底是誰呢?
老刁婆怔怔道:“一開始沒人知道他是誰,神霄派對此事也保守秘密,畢竟是叛徒,還被偷了神通秘法,所以最嘴的很。但沉寂了大約七八年吧,我才把這人調查了出來。此人神秘異常,鑄劍成癡,人稱聖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