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鷹鉤鼻恐怕是神霄派的大人物,也是此次的話事人,不過他麵對白仙子的喋喋不休,顯得很無奈,陰沉的臉也露出苦笑。
看來白仙子不是尋常弟子,搞不好跟武俠裏寫的那樣,是什麼掌門之女呢。
就在這個當口,老刁婆離得我們近了,用血紅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看著我,沙啞道:“叫你們不要來,終究是出事了。不過這次算我連累了你們。”
我當下就是一愣,不明白她話中的意思。我們來殺龍嶺跟她有什麼關係,她阻擋過我們嗎?
可秋心卻急聲道:“給秦明放樹枝的人是你?”
我腦袋嗡的一下,這才反應過來,放樹枝的是她?怎麼可能是她呢?
誰知老刁婆卻點點頭:“是我,湘西過來之後,我就發現你們也想準備去殺龍嶺,就暗中警告你們,誰知你們卻不知死活。”
我急了:“那你怎麼不找我們直接說,放什麼樹枝?”
老刁婆冷笑:“我和你們很熟嗎?”
我......
這句話噎得我夠嗆,後來我臉紅脖子粗的說:“你為什麼要阻攔我們來殺龍嶺,這大山裏到底有什麼凶險,還有,殘袍闖臥牛峽穀的過程是怎樣的,你這麼厲害,怎麼會叫蟹先生死去。”
這句話似乎戳中了老刁婆的心窩子,她渾身顫抖了一下,又是冷冷道:“還是先解決了眼前的麻煩吧,這些事情我早晚會告訴你們的。”
我深深的呼出一口濁氣,點頭說好。
然後我和老刁婆,開始與各自的包圍圈對峙,場麵頓時緊張起來,似乎有任何風吹草動,都會引起全方位的戰鬥。
誰知就在這個當口,鷹鉤鼻的中年人大吼:“放了那五個。”
流雲急了:“陽長老,他們跟老刁婆可是一起的,都不是好人,斷不能放啊。”
陽長老瞪了他一眼,一字一頓道:“我說放人!”
流雲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話:“陽長老,有件事我還得向你彙報,他們五個之中,有一個女子竟會虛空畫符術。”
我清楚的看到陽長老顫抖了一下,目光如鷹隼般掃視而來,他說哪個女子。
流雲指向了秋心。
我頓時感到了一股危機,難道說這虛空畫符術跟神霄派有什麼關係嗎?還是說,這種神通就是神霄派的。
可是秋心的神通是她腦子裏的靈魂傳授的啊,跟神霄派沒有一分錢的關係。
我正瞎尋思呢,陽長老走了過來,分開包圍圈,直勾勾的盯著秋心,陰測測的問:“虛空畫符術是誰傳授的你?”
秋心根本不怕他,說一句你管得著麼。
陽長老眯起了眼睛,說道:“你知不知道,虛空畫符術是我神霄派不傳之秘。你到底跟誰學的?”
我心裏一動,果真跟神霄派有瓜葛,難道說那個靈魂是神霄派的某個大高手?
秋心也很詫異,甚至是愣住了。
陽長老不死心繼續逼問,秋心接連倒退了兩步,因為她也說不上來啊,總不能告訴對方,是我腦子裏的靈魂傳授的吧,這說出來誰信?
貓叔直接不願意了,大聲吼道:“神霄派向來不問世事,今天打算以多欺少麼?”
陽長老看著貓叔,問你是誰。
貓叔肯定不會告訴他自己的身份,隻有冷笑一聲:“我是誰不要緊,隻是不明白你們要幹嘛。秋心會虛空畫符不假,但跟你們神霄派沒什麼關係,別欺人太甚了,不然的話,咱們就手底下見真章!”
流雲跳了出來,大吼:“打就打,小看我們神霄派不成?”
看來這場戰鬥是在所難免了,所以我站了出來,不冷不熱的來一句:“打歸打,但提前得有個章程。”
流雲很蔑視我,說:“你在我手下連一個回合都撐不住,還說什麼章程。”
他這話叫我下不來台,的確,剛才在峽穀裏戰鬥,他招式驚奇,我難以招架,但是老子的手段還沒施展開呢,到時候能叫你滿臉開花。
所以我並不生氣,幽幽道:“還是說一下吧,萬一我能勝你呢。”
流雲氣的都快跳起來了,斬釘截鐵的說:“好你個不知死的鬼,今天你要是能贏我,那我立馬叫陽長老放了你們。”
我搖頭:“光放了我們恐怕不行,老刁婆也得跟我們走。”
流雲有些拿不定注意了,看著陽長老。
陽長老起初根本沒注意我,現在看我跳出來拔份,有些詫異。隨即點頭,那意思是同意了。
流雲眼睛一紅,大笑起來:“今天我就要你見識見識神霄派的絕學。”
他‘鏘’的一聲抽出佩劍,捏出劍訣就要跟我生死搏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