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的,還記仇呢,我幫你抗行禮是因為覺得你好歹也算是個女人,我這就做做好事兒送送你,瞧把你狂傲的,可別多想,你隻不過是本人的日租女友,本人也是付了銀子的,你態度不好本人可以分分秒秒將你炒了再換一個。”肖勇昊一臉邪氣地道,哪裏像是個軍人的樣子,要不是剛剛瞧過他那不苟言笑的樣子,安然絕對會認為她碰上的是個假教官。
“不是記仇,是我們這林子小容不下你這隻大鳥兒,總行了吧?你愛換就換唄,反正醫藥費,我會還給你的。”安然撇了撇嘴,她從來也不是占人家便宜的人,這醫藥費她一直在湊,等曲笑發了薪水, 她先借一部分過來,自己再湊一湊也就足夠了,免得讓人家小瞧了自己。
什麼日租女友男友的隻不過是開玩笑的話,她從來也都沒放在心上過,這家夥也不是省油的燈,還是離遠點兒比較好。
她更加傾向於文質彬彬型的,但是那一類的男生似乎都絕跡了,從上大一開始劃拉到現在仍舊每個影兒,這讓安然不得不為自己的黴運而感到惱火,她犯桃花,而且還淨是些爛桃花,要是哪一日時來運轉了,她的好日子也就到了。
安然毫不領情地自己扛著行李,昂首挺胸地進了女宿舍的大門。
肖勇昊睨著某人倔強的背影,不由地苦笑,沒看出來還真是傲骨錚錚呢,這要是生在抗戰時期,準保是一個英雄級別的人物。
安然扛著行了一路打聽終於來到了她們的寢室二零三寢。
一進寢室門就看到了位於上鋪的貼有自己名字的字條兒。“安然,你不是出門兒沒查黃曆吧,我怎麼覺得你最近運氣好差啊,別人都有點兒好事兒出現,你怎麼就總出現狀況呢?”艾敬剛剛鋪好床鋪,看見安然自己回來,不由地膽子大了起來,走過來一頓埋怨。
“我怎麼知道,也許我的所作所為觸犯了天條,所以玉帝哥哥要懲罰我吧,讓我遇到這麼一個大變態,簡直氣死我了,我可不想再見到那個家夥,自以為是,凶狠殘忍。”安然將所有形容壞人的詞語都用上了,她都覺得不足以表達她對肖勇昊的恨意。
“安然,你就節哀吧,反正我們在這兒就半個月時間,我們還是退一步海空天空吧,隻要離開這個大門兒,誰認識他誰啊,再想說我們,我們得屌他算。”艾敬也是頗有微詞。
“可不嘛,今天好歹也是第一天啊,人家還來大姨媽了,請假都沒給,還拉著個苦瓜臉說,女人事兒怎麼那麼多,在這裏有的隻是軍人,沒有男人和女人之分,聽聽這是什麼鬼話,他以為我們這是原始社會呢,連男女都不分了。”一旁的同事林蔚憤憤地學著某位教官大人的語氣,陰陽怪氣地說著。
“哈哈!你們還真是一群怨婦,要按我說啊,這個教官就是脾氣壞了點兒,但是人還是挺好的,你們也得體諒他一下,他就是軍人出身,所以也希望我們能夠嚴格要求自己,把自己當成軍營中真正的一員才行,這樣嚴格要求我們其實對我們很是負責,不然人家軍訓的費用也收完了,走個過場大家皆大歡喜豈不是一件好事兒,但是那樣對我們來說是太不負責了,所以我看來這個教官還是很稱職的,我們應該好好聽他的話,嚴格要求自己才行。”業務部的助理徐楠撲哧一笑,忙替肖勇昊平反,她覺得肖勇昊作為一名軍人,嚴格要求大家確實沒錯兒,就是因為大家在家裏都被寵壞了,稍有不稱心就可以摔耙子走人。
“徐楠,沒看出來啊,你什麼時候覺悟一下子上來了呢?我們看來都得向你學習了,你可是我們的榜樣啊!”艾敬不悅地道,她就看不慣這種戴高帽唱頌歌的選手,所以她氣不公地暗嘲道。
“行了行了,大家都休息吧,說不定一會兒還要折騰我們呢,大家要有點兒心理準備。”安然聽不下去了,插話道。
“啊?不會吧,這白天訓練也就罷了,晚上還折騰,難道想要我們的小命兒不成,我們還真是命苦啊,要是早知道來實習這麼挫折,我當時就不來了,這還是想想就後悔。”艾敬一邊鋪著床鋪,一邊連連搖頭道。
“那誰能說得準兒啊,瞧這變態教官,確實能幹得出來,你們就瞧著吧,能讓我們睡個好覺的可能性真是不大。”其中另一個同時事幽怨地道。
她們現在可是都等著睡個好覺呢,要是心齊都不起來,看他有什麼能耐能讓他們跑到跑道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