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一屋子男人頓時哄笑起來,那笑聲如午夜狼嚎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安然恨得牙直癢癢,狠狠地瞪向始作俑者,恨不得一口咬死他才解氣。
出門前忘了查黃曆了,竟然踩了這樣的狗死運。
“瞧她這德行就是涉世未深,瞧著也不可能是什麼重要角色,留著確實沒什麼用,處理掉吧!”黑貓一臉嫌棄地瞥了一眼安然,而後轉向阿勇吩咐道。
阿勇邪惡的眸光掃了一眼安然那波濤洶湧的胸部,而後笑道:“大哥,殺之前先賞給弟弟爽爽行不?”
“靠,你小子,瞧著這張臉你也下得去口?”黑貓不由地爆粗口。
“關鍵這妞身材火辣,皮膚又好,沒準兒是個雛兒,那滋味不嚐嚐怎麼知道?嘿嘿。”阿勇一臉色-相。
“行,隻要你不嫌棄,那就隨你怎麼玩兒,不過,這妞野性難馴,你小子小心點兒別被咬了就行。”黑貓笑得不懷好意。
“大哥,這您就放心吧,什麼樣的妞兒到我手裏都服服帖帖的,兄弟我可有的是絕活兒,專馴那些不聽話的女人。”阿勇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地炫耀著。
安然聞言頓感不妙,這次不但遇到狼群了,還倒黴催的遇到了色狼了。
也顧不得什麼擒拿格鬥要領了,情急之下,她張嘴向阿勇的手背咬去。
阿勇立即鬆開手躲閃,才堪堪躲過那一排寒森森的小白牙的荼毒,她順勢要逃,卻被抓住了頭發,硬生生地扯了回來。
“大哥,這裏可有能睡覺的地兒?”阿勇一臉的急不可耐。
“瞧你那點兒出息,快點兒帶阿勇去隔壁,別憋壞了。”黑貓話音剛落,男人們再次狂野地哄笑起來。
大哥發話了,一個小馬仔立即顛顛兒跑過來,殷勤地帶著阿勇向隔壁走去。
房門原來上著鎖,小馬仔將鎖打開,請阿勇進去。
陰暗潮濕的房間裏除了一張桌子,就隻剩下一張折疊床,床上的被褥也有些泛黃,不過倒是能將就著用。
“謝了!”阿勇直接將安然扔到折疊床上,她剛要掙紮著起身,他已經跳上床壓住了她,抓住她的雙手從口袋裏扯出領帶將她的兩手綁到床頭。
安然破口大罵:“混蛋,你放開我……你要是敢動我一下,我,我閹了你!”
她話未說完,阿勇已經伸手在她臉上捏了一把。
“我動了,你倒是來啊!”阿勇笑的一臉痞相。
安然氣得鼓鼓的瞪著對方,如果眼刀能殺死人,恐怕阿勇已經英勇就義幾百回了。
阿勇瞧著小馬仔走出去,立即跟過去將門鎖上,這才折了回來,再一次湊近安然。
“臭-流氓!滾遠點兒!”安然警惕性十足,時刻準備著魚死網破。
“噓!小點兒聲,瞧你這副德行,張個血盆大口,哪個男人見了都得嚇跑,你放心你長的絕對安全。”阿勇見沒有旁人,壓低聲音調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