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雲海市。
陳牧如往常般朝學校跑去,平時早上會睡會兒懶覺的他今天依舊麵臨著遲到的巨大危機。
“這都多長時間了,怎麼也沒有個送上門來讓我打臉的呢?”陳牧歎了口氣,心想著自己的智商總是沒有地方可以用到,再這樣下去恐怕就該變成硬傷了。
下樓,一旁賣早餐的大嬸見陳牧出門,朝著他吆喝道“小陳啊,還不快點馬上就要遲到了。”
陳牧走到大嬸的麵前,諂笑道“我說,大嬸啊,你真的沒有校花女兒能讓我撩一下嗎?”
聽到這話,把早餐遞給陳牧的大嬸一臉可惜的說道“唉,小陳啊,你平常能不能少看點小說 啊?你現在天天上學早出晚歸的,怎麼還有心情想這些呢?就算是我有女兒,你現在也沒功夫談戀愛啊。”
陳牧接過早餐,將錢付了便急忙逃離這個大嬸的說教。
陳牧一邊吃著手裏的包子,一邊向一高跑。
到校門口,陳牧開始嚐試通過一高的第一重考驗,儀容。
這一關考驗的可不是臉有沒有洗幹淨,頭發是不是太長。而是看學生是不是穿了校服,如果沒穿一高的大門是不會為你敞開的。
而這一關的主考官則是這所雲海一高最鐵麵無私的四個保安,他們分別是校長的叔叔,校長的伯伯,校長老婆的叔叔和校長老婆的伯伯。
這四個人被學生們戲稱為顏藝天團F4,原因是這四人平常在不站崗的時候最喜歡的運動是麻將,而且總把自己幻想成四人中運氣最好的,所以經常會在圍觀的學生麵前表現自己高超的顏藝。
陳牧一臉凝重的走到一高的大門口,卻直接被攔在門外,但隻見陳牧深吸一口氣,從書包中掏出了自己的校服。
短短二十秒,陳牧的全身上下就被校服包裹,至於為什麼非得要在學校門口才把校服套上,隻能說是她的惡趣味了。
看著像吃了某種惡心東西一般的四人的臉色,陳牧得意的走進了校園。
陳牧接著下來的路甚至都不需要睜開眼睛,畢竟這條路已經走了三年。
走到自己的班級高三六班的門口,陳牧則要經過第二道關卡。
班主任劉福海的嘲諷。
這一關對於學習好的學生而言根本就不能說是關卡,因為每次班裏學習好的學生早上進班的時候,劉福海都會對其進行各種各樣的鼓勵。
但這並不能體現身為班主任的威嚴,畢竟威嚴是需要在差生身上體現出來的,而陳牧自然是其中之一。或者說的直接一點,高三六班五十六個人,他排第五十五。
劉福海,身材微胖,戴著一副黑框眼鏡,梳著油亮的三七分的頭發,不知道的人看見了會以為他是一個十分溫厚的中年學者。
但在高三六班的部分學生眼中,這個老師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惡魔。
見陳牧都要遲到了卻還慢吞吞的走到班門口,劉福海就氣不打一處來。
“給我站住。”劉福海一臉厭煩的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陳牧。
陳牧畢竟還是一個學生,聽到劉福海的話還是停了下來,問道“劉老師,叫我有什麼事嗎?”
劉福海聽了陳牧的話臉色都有些發黑了,生氣的說道“你不知道我叫你有什麼事?看看,你自己看看表,這都幾點了?三年了,一點長進都沒有。還有你手上戴的是什麼?給我取下來,整天奇裝異服的。”
聽了劉福海的話,陳牧這才發現自己手上一向時隱時現的戒指居然在別人麵前出現了,但拇指與食指上的兩枚戒指對他十分重要,陳牧自然是不可能把手上的戒指乖乖的交出來。
雙手往背後一收,陳牧再伸出來時雙手上便沒有戒指的蹤影,陳牧頗得意的說道“哪有什麼戒指啊?劉老師,你恐怕是有點上年紀了,眼神有點不好使了吧。”
劉福海感覺自己被學生愚弄了,大聲喝道“陳牧,不要以為你沒父沒母,我就拿你沒辦法了,要麼把戒指交出來,要麼今天你就不要上課了。”
李福海憤怒的話,讓班級裏正在早讀的學生們都安靜了下來。
五十多雙眼睛盯著陳牧的方向,劉福海察覺班級裏的讀書聲停了下來,於是回頭說道“都停下來幹什麼?難道你們也想像他一樣當個學生混子,將來做一個流氓?”
劉福海此時已經被陳牧氣的說話都失了分寸,高三六班的學生們自然是不敢繼續看熱鬧,於是讀書聲又一次的響了起來。
聽到班級裏的讀書聲劉福海臉色才算變的好看了一些,但是一看到陳牧吊兒郎當的站著劉福海就氣 不打一處來。
“陳牧,你要是實在不想上學,那你今天就跟我去校長那裏,讓他給你特權允許你不用上課了怎麼 樣?”劉福海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