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這種時刻,這種情況,無人再去欣賞那美輪美奐的一幕。
每個人都是將精神頭提到了最高,每個人都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畢竟,這是關乎生死的,是和生命息息相關的。
裂縫被撕裂開來之後,我便帶著林江等人,和第一批從荒蕪島出來的天兵天將們,總共一萬人,出來!
波濤洶湧的天地海翻滾著,黑水如同吃人的猛獸一般,嘶吼著、咆哮著。
天地海上方,烏雲壓的很低很低,像是隨時都有可能從天上掉下來一樣。
烏雲之上,是黑壓壓的一片人群。
他們整齊地排列在一起,幾乎覆蓋了整個天地海的上空。
天庭還真是看得起我們,竟然把整個天界的天兵天將都出動了,用來對付我們。
我抬頭凝望著上麵,神情冷漠,那些神仙們在我的眼中,也不過如此罷了,再厲害,還不是像走狗一樣在給別人賣命?
我為什麼要畏懼他們,為什麼要害怕他們?
“爾等真是膽大妄為,竟然敢私自摘掉仙號,實在罪不可恕!”一聲嘹亮的帶著威嚴的呐喊,從天際緩緩傳來。
是一個身穿白色鎧甲的人。
衣服的顏色,代表的是不同的等級,赤橙黃綠青藍紫,分別代表了七個等級,而白色,是最高等級的象征,隻有正統的天帥,才可以穿戴。
什麼是正統的天帥,就是仙人自己的親屬。
人類仰望的高高在上的天界,不過也是這般的一塌糊塗罷了。
白盔甲很威風,帶著這麼多的天兵天將,很讓人羨慕。
但在我的眼中,他不是什麼天帥,就是一個靠走後門的無能之輩罷了。
我身後的這些人都是跟著我的,都是因為我才被奪了仙號的,我的兵,自然由我來守護。
我對著白盔甲說,“如果說他們勤勤懇懇修煉,認認真真做事都是罪不可恕的話,那像你這種靠走後門靠關係坐上現在的位置的,是不是就該千刀萬剮啊?”
白盔甲大概是沒想到我會公然挑釁他,頓時氣的不行,“大膽狂徒,你是何人,竟然敢頂撞本天帥!”
“天帥!”我“嗬嗬”一笑,用不屑的眼神看著他,“你這個天帥,我還真是不屑一顧。”
“放肆!”白盔甲一聲呐喊,頓時,天上的烏雲翻滾的更加厲害了,我們腳下的海水也翻滾的更加厲害了。
好像這些烏雲啊海水啊都很懼怕他一樣。
我始終微笑著,他的威脅對我來說,根本不起作用。
白盔甲惱羞成怒,大概是想在眾人麵前顯擺自己,亦或者是打我的臉,來證明自己的能力和本事,竟然對著我叫囂起來,“你說本天帥沒有這個能力,那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是不是有這個能力。”
話音落,隻見天空中一道白光閃過,白盔甲赫然已經到了我麵前。
他一身白色的盔甲很是拉風,隻不過,他身上沒有那種氣勢,將這白盔甲的品級都給拉低了。
“小子,敢不敢和我過兩招?”
白盔甲仰起頭,拿鼻孔對著我。
我不禁暗暗一笑,這家夥狂妄自大,我隻不過用了點小小的激將法,他就上當了,還真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說他沒能力他還不承認。
我巴不得他和我過招,出了這荒蕪島,我們的仙法就恢複了,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他的仙法厲害,還是我的仙法和星辰訣結合起來的厲害?
再者,若是在這麼多天兵天將的麵前將這小子擊敗,那無疑是給我們的人鼓舞了士氣,同時,對他們也是一次狠重大的打擊。
但我還不能露出你丫的上當了的表情,我得悠著點,讓他覺得我不敢,讓他的自我膨脹感放大到極致,這樣,一會過招的時候,他才會大意,才會給我留下可乘之機。
“我為什麼要和你過招?”我很慫地說。
白盔甲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害怕了?你現在才說害怕,晚了!小子,剛才你不是很囂張很猖狂嗎,本天帥現在就來陪你玩玩,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看招!”
說這話,一道白色的光暈從他的掌心裏噴湧而出,如同一條白色的巨龍,呼嘯著朝我飛過來。
不愧是仙家的人,靈氣的力度真是強大,肯定在我之上。
我們畢竟是修仙者,是通過吸收天地靈氣來逆天而行的,和他們這些本身就具有很強大靈氣的閑人是沒法相提並論的。
但誰說了修仙者們就一定沒有他們厲害?
今天,我偏偏就要為修仙者們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