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千辛萬苦地追上來,就是為了這個?
我想也沒想地搖了搖手,“那你可以打消那個念頭了,我是不會收你兒子的。”
男人下意識問,“為什麼?”
跟她說大道理估計也沒用,不過是對牛彈琴罷了,我便用一句很簡單的話回絕他,“我不想教個流氓出來。”
說完,我拉著紀沐晴的手,頭也不回地走了。
“切,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會點武功嘛,兒子,別灰心,哥回頭給你找個更好的五官,等你長大了有本事了,就去他的武館踢館。”
我又停了下來。
男人的話,讓我不禁產生了一絲絲擔憂,如果他真的把這小孩送到別的武館去,隻怕這孩子就徹底走到歪路上回不來了。
孩子病沒有錯,錯的是把自己的思想強加在大人身上的人們。
我對這孩子說不上喜歡或者討厭,但既然這件事情讓我遇上了,看見了,就沒法做到坐視不管。
能幫一個是一個,至少這孩子在我手底下,我會看著他,讓他少走彎路。
當下,我轉過身,又走了回去,將一張名片“biu”的一下丟進男人的褲兜裏,“來這個地址報名。”
“你不是不願意教嗎?”男人居然還在那得了便宜賣乖。
我微微一笑,目光落在那孩子身上,“不是為你,是為這孩子。”
男人的表情怔住了,很古怪的神情。
我沒再多做停留,轉身離開。
我的那點想法又豈能逃過紀沐晴的眼睛,她不由得衝我豎起大拇指,“我發現你真的是越來越厲害了,越來越與眾不同了。”
“你再誇我,我可能就要上天了。”我笑著摟住她的肩膀,“天快黑了,咱們該去吃東西了。”
周末的兩天,就在這樣的累並且奇葩中度過。
其實周末一點也不必平時輕鬆,平時累的是心和身體,周末這兩天累的是身體。
晚上,我和紀沐晴睡的特別早,得為明天,新的一周打起精神做準備。
我照例將紀沐晴送去公司,然後開車去武館,今天是第一批人員麵試的日子,雖然是走過過場,但大家都很緊張,還是需要我來給他們加油打氣的。
我以為我來的夠早了,沒想到他們比我來的更早,一個個穿的很得體,精神氣備足。
八點半,該來的人基本都來了。
阿斌和保安公司那邊取得了聯係,對方會派車來接應我們。
九點鍾,保安公司派來的大巴車到了樓下,我們陸續上了車子。
因為是第一次麵試,大家都很期待,陸小鳳他們也嚷著要去,索性大家都一起去了,今天武館休息一天。
在車上,陸小鳳完全發揮了他話嘮的本質,又是講笑話又是開玩笑的,活躍氣氛,這樣一來,大家緊張不安的心情就都不見了。
懷著輕鬆的心情去麵試,這是一種享受。
很快,車子到了目的地,我和阿斌等坐在前排的人先下的車,後麵的人陸續下來。
早有人在門口接應我們了,“趙師傅是吧,快裏麵請。”
熊小雲安排的,肯定是沒問題的,我走在最前麵,他們跟在我們,我們一行人浩浩蕩蕩走了進去。
這家保安公司規模挺大的,環境也很幹淨整潔,看起來很不錯。
負責接待我們的人將我們帶到一間休息室,讓我們稍等一會,便離開了。
在這期間,大家交頭接耳的,紛紛議論著。
沒過多久,進來一個男的,胸前掛著藍色的牌子,應該是這裏的領導人物,一見我就很熱情地伸出手來,“趙師傅啊,久仰久仰,快請坐。”
我們相繼在椅子裏坐下。
那男的姓朱,叫朱萊,是這裏的總負責人。
“趙師傅,我這裏呢,有幾分需要招聘的,你看看。”朱萊跟我簡單客套 了幾句,拿出一遝文件,放在我麵前。
我記得之前阿斌告訴我,公司都是他們挑好的,我直接將人帶過來就可以。
朱萊解釋說,“之前給你們推薦的那個商人的確需要兩名保鏢,但咱們不是人多嘛,我就把合適的業主的資料都拿過來了,讓趙師傅親自挑選。”
“咱們這一批總共是10個人是吧,盡量吧大家都給安排了,讓大家能今早地投入工作中。”
這個人說話我很喜歡聽,做事也很全麵,不虧是當領導的。
“行,那我看看。”我接過資料,一一翻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