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寧肯難受忍著,也不願意暴露自己。
他們的目的似乎並不是要傷害乘客,而是別有目的。
我緩緩鬆開手,洋裝關心地問,“對不起,我那位兄弟實在太魯莽了,實在是,昨天叫那些海盜給嚇怕了。”
“沒事沒事。”那人沒被苗正那一拳頭嚇到,反而被我給嚇到了,距離我遠遠的,“那些海盜們實在太討厭了,大家都是自我保護,可以理解。”
“幾位,這是要出去透風嗎?”那服務生又問。
我點頭,“是啊。對了,船長在那,我又事情找他。”
“船長啊。”提到船長的時候,那服務生的眼珠子轉了轉,從心理學的角度分析,這是撒謊的表現,“船長在忙,您有什麼事情,告訴我,我替您轉達也行。”
“哦,他在忙什麼?”我繞開那個話題,咄咄逼人地問。
那服務生快要接不住我的話了,這時,另外一個服務生走過來,“航海的路線變了,跟總部失去了聯係,船長正在想辦法解決。”
這個新來的家夥氣定神閑,看著像是個領頭的,特別是那雙眼睛,特別敏銳。
他居然自己主動說出來航海的路線變了,這倒是把我接下來的話給堵住了。
不過,我可沒那麼容易打發,我繼續問,“好好的,路線怎麼會突然變了?對了,你是誰,我怎麼看著你那麼麵生?”
那人說,“船上少說有上百個服務生,你不認識我也很正常。之前我是在餐廳服務的,這邊人手不夠,我就過來幫忙了。”
“這幾位,應該就是製服了幾十個海盜,幫大家脫離危險的大英雄們了吧?”一般人在看到我們的時候,不是驚叫就是呐喊,像他們這麼冷靜的,你不想懷疑他們有問題都難。
大家都是心照不宣地明白彼此心裏有著不同的揣測,隻是誰也沒有率先把這層窗戶紙捅破罷了。
我微笑著搖搖頭,“哪裏哪裏,那你們忙吧,我們四處走走。”
“好。”
他們竟然也不限製我們的自由嗎,真是越來越古怪了。
我衝紀沐晴他們眨眨眼睛,準備離開。這時,先前說要跟我們一起去看風景的那個富豪突然站了起來,“誒,大英雄,我也想跟你們一起去,可以帶上我嗎?”
這富豪肯定知道些什麼,帶上他,或許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於是我說,“走吧。”
那些人也不阻攔,富豪屁顛屁顛地跑過來,那諂媚的態度,簡直不要太明顯了。
我們從豪華區出來,先要經過餐廳,然後到達vip區,最後是普通休息區,再往前,就是大廳了,出了大廳,就是甲板。
我一一走過來,情況都和先前所見到的差不多,這穿上的服務生,一下子多了一倍。
那些人被伺候的服服帖帖,你要什麼,他們就給你準備什麼,除了,可以自由走動。所以,當看到我們幾個人過來的時候,不少人都瞪大了眼睛,十分驚奇地看著我們,大概是想不明白,為什麼我們可以自由走動,他們不能?
最最主要的是,那些人根本不阻攔我們,甚至還會對我們點頭微笑打招呼。
我從小到大經曆的事情那麼多,像這麼古怪的,還真是頭一次見。
既然他們不阻攔我們,那好辦,我們想做什麼便做什麼。
從休息區出來,我們來到外麵透風。
今天天氣很好,清晨看海,應該是最享受的時刻,但甲板上隻有我們幾個人。
我問那個富豪,“那些服務生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們都乖乖地坐在那裏吃飯?”
這富豪似乎憋了一路了,見我問話,連忙滔滔不絕地說,“誰知道呢,我們睡的好好的,突然有人敲門,說是到了吃飯的時間。然後我就出去了,大家都跟我一樣,不明所以地出去。”
“他們的確準備了很多好吃的好喝的,然後我們就坐在那吃。吃著吃著,我肚子疼想上廁所,發現他們會跟著。然後其他人不管做什麼,隻要是離開餐桌的,都會有人跟著。”
“我們這才發現,好像被他們給控製了。有人想發飆,但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又不敢發飆了。大家都是你看我我看你的,隻要一個人不敢發作,其他人也都不敢發作了。”
“好奇怪啊,為什麼他們不跟著你們呢?”連富豪都意識到這個問題了,我們又豈能意識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