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原來這就是你說的把我寫入你的故事,竟然全是悲傷的,哼,我不喜歡你了!)
“才不是呢!”某個驕傲男。
記得寒假回家的時候,我家來了一直小黑狗,幼生期,壯壯的,毛茸茸的,四隻小短腿跑起來萌噠噠的,關鍵是那肥碩的小屁股一甩一甩的,屬於那種小型犬,我把照片發給你看,你直言說好可愛。
“你覺得可愛不。”我這樣問。
你說:“哇,好可愛,真想養一隻,可是沒時間。”
我看了“特心疼,”上下打量了在我腳邊的肥狗,直接從家裏拿了一根骨頭,肥狗腦袋圓圓的,咬著骨頭不放,我趕緊給“它”來了一個特寫。
給你發了過去,畫麵上是一隻圓鼓鼓的小黑團子,抬著頭咬著骨頭,琉璃色的眼睛裏冒著不知名的氣泡,角度特好,“我幫你養著,留著以後用。”我加了一個邪惡的表情。
結果你一臉嫌棄的說:“拿來我自己養,你養的我不要。”
“得給它取個名字,這麼可愛。”我說,其實我也覺得挺可愛的,能放在手心,看著費力咬骨頭的肥狗,我還生怕它把還沒固定的牙齒給崩飛了。
“我不會,你知道的我語文不好,你來,你文章寫得那麼好。”你說。我連連得意,看來我還是有優點的,我的阿言都承認了。
“叫煤球吧!”
“不行,人家那麼可愛。”
“要不黑炭!”
“你…,”
“那容我再想想?”
“不用了,還是煤球吧!突然發現你語文不好了,我不喜歡你了,”你發來了幾個白眼,再加一把菜刀。
那時候的煤球好看得不用說,琉璃色的大眼睛水汪汪,在陽光下泛著碧綠色,圓乎乎的小身體走起路來還東倒西歪的,像是喝醉酒,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摔一屁股墩子,我總是喜歡用一隻手把煤球給托起來,看著他在掌心小心翼翼的樣子。
我直接開了視頻,對著正在咬骨頭的“煤球”說道:“看到沒,這就是你以後的女主人,別光顧吃骨頭啊,沒出息,抱大腿才有肉吃,以後跟我混了,我吃肉,你喝湯。”
煤球頭也不抬,反而給我一個肥碩的小屁股,我氣惱的拍了“煤球”的腦袋,煤球抬起腦袋無辜地看了我一眼,低頭繼續啃骨頭,盡管它什麼也咬不下來,可還是在撕咬著,我想可能狗就是改不了啃骨頭的命運,我直罵沒出息,雙大笑。
接著你不依了,吵著我再欺負它,你就不理我了,我暗道,這年代難道狗比人更受歡迎?看了你俏麗的容顏,我“嘿嘿”直笑。
“幹嘛,笑得這麼邪惡,雞皮疙瘩都出來了,”鏡頭一晃再晃,看來是在看雞皮疙瘩,我站起來不理這個小家夥,湊近鏡頭,“我家還有一隻狗,你要不要。”
你連翻白眼,哼哼道:“你說你嗎?單身二十二年了?可惜我不要。”
這難道是老掉牙的套路人人皆知了?
我發現你也不是都迷糊嘛!這個竟然都知道,“不是,不是,我不單身,我是覺得煤球缺一個媽,要不你來當,不然我又當爹又當媽的不行。”
“咋不行了,我看行。”你給了我一個肯定的眼神。
“名不副實。”我說。
“為啥。”
“因為我還缺一個媳婦,我不會做飯,衝奶粉,隻有學會生米煮成熟飯後,它才不會餓死的。”
“流氓!”
我哪流氓了,我實話實說啊,生米咋吃嘛是不,哦!我一拍腦門,“阿言,你好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