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哥,我倆終於熬出頭了。”金明陽歡喜的對刀疤說著。
刀疤看著眼前的金明陽,心中也是微微一愣,沒想到在金明陽的帶領下他倆這麼快便熬出頭了。
看著歡喜的金明陽刀疤很是羞愧,自己竟然質疑金明陽把他們拚命得到的五十年份的野山參,送給大總管那個老狗去換取采藥領隊這個職務,想想刀疤都覺得自己沒有魄力啊,這可能也是他這麼多年來一直當采藥童子的原因吧。
看著麵前羞愧難當的刀疤,金明陽上前去拍著刀疤的肩膀說道:
“刀疤哥想什麼呢?”
刀疤也是下意識回答道:
“明陽你做的是對的,我不該質疑你,我……。”
看著刀疤自責的模樣,金明陽說道:
“刀疤哥這次也是我太魯莽了,不過也被我賭成功了。”
“走,走,走,刀疤哥我們去堂口領采藥領隊的職位和相關的一些獎勵。”
金明陽一邊說著,一邊拉著刀疤去往宏興藥堂其中的一個堂口。
不一會兒金明陽二人便來到了一處離他們最近的堂口,這個堂口分內外兩部分,內部是堂口的核心地帶,也是存放各個堂口藥材的地方,所以這核心地帶占地十畝左右,外圍則是一個占地百畝而且四周空氣中洋溢著濃鬱的藥香味的曬藥坪。
金明陽二人也沒有在曬藥坪停留,直接向堂口內部而去,進入堂口後便看到一個個雜役再為堂口搬運藥材。
雖說金明陽二人也來過堂口幾次,但是這次來到這裏也是感慨萬千,感慨過後金明陽拉住了一位大廳中的雜役頭子問道:
“請問堂口總管在哪裏?”
本來這個雜役頭子正想著晚上回去後,如何把他那新娶的老婆收拾的服服貼貼的,而金明陽這一拉卻是破壞了他這個美夢,隻見他怒氣衝衝的轉過來便開口罵道:
“沒看到爺爺我正在值班啊……啊,啊,啊,大人饒命啊。”
不過還沒有等那雜役頭子罵完,刀疤上前去便是給他一拳,眼見那雜役頭子要昏倒了,刀疤一伸手拉住雜役頭子的手隨即使勁一扭,那雜役頭子便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那雜役頭子見惹到了鐵板也是認栽了,於是忍著巨痛對金明陽說道:
“大人,大人,總管老爺就在走廊最後的屋子內。”
啪的一聲,又是一巴掌,那雜役頭子被刀疤直接扇倒在地,隻聽刀疤說道:
“以後把你那狗眼擦亮,明白嗎?”
“明白,明白,小的明白。”那雜役頭子委屈的趴在地上,順從的回答道,趴在地上的他看著金明陽腰間的腰牌心中一絲複仇的心思也不敢生出,他隻想這一刻快點過去。
邊上,那些正在搬運藥材的雜役看到這一幕,心中也是舒暢無比。
教訓了雜役頭子金明陽也快速的向堂口總管的屋子而去,見到金明陽二人向總管的屋子走去,雜役頭子的那些狗腿子們也是飛快的跑來把他扶了起來。
“看什麼看,還不快點幹活,今天這事不許張揚,明白嗎?哎呦,哎呦……。”說完那雜役頭子便被手下狗腿攙扶下去了。
……
“總管好,本人乃是金明陽,奉藥堂大總管之命前來領取采藥領隊職務。”金明陽在堂口總管麵前一拱手不卑不亢的說著。
那堂口總管原以為是有人來為他送禮來了,誰知道是有人要來升職,隻聽堂口總管略微失望的說道:
“可有信物。”
“有,總管請過目。”說著金明陽便把掛在腰間的一塊寫著宏興藥堂四個大字的暗褐色鐵牌遞給了堂口總管。
“嗯,信物是真的,你倆跟我來。”
說完堂口總管招來幾個侍女為金明陽二人量身,好為他們製作合身的衣物,接著堂口總管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向屋子角落走去,而金明陽二人被侍女們量身完畢後也向那角落走了過去。
到了屋子的角落後金明陽二人便發現堂口總管不見了,在堂口總管消失的地方卻是立著一個丈許高的鐵匣子。
見到眼前這個鐵匣子金明陽二人也不知如何是好,就在金明陽二人進退兩難的時候那鐵匣子緩緩打開了,那堂口總管卻是背著雙手在裏邊等著他們,於是金明陽二人毫不猶豫的向鐵匣子內走去。
金明陽二人進去後也是對堂口總管欠身道:
“讓總管見笑了。”
不過那堂口總管並沒有理他二人,見到堂口總管沒有搭理他二人,金明陽和刀疤便好奇的打量著這鐵匣子內部。
這鐵匣子內部如同光滑整潔的鏡子一般,而且在鐵壁四周燈光的照射下所有人的動作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在金明陽二人好奇的目光中,堂口總管不知在光滑的鐵壁上按了什麼,這鐵匣子就在金明陽二人詫異的目光中緩緩上升。
不一會兒他們便出了鐵匣子,來到了一處古色古香的屋子裏,隻見堂口總管拿出一個銀色的令牌走向屋子裏其中一麵牆,這時堂口總管拿起令牌往牆上一個微不可察的凹槽一按,那麵牆便緩緩向兩邊分開,金明陽二人便跟著堂口總管向內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