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蕭子衿……結婚的事?!
輕飄飄的話語好似一道晴天霹靂,將我震驚的無以複加。
“就是……就是這個表情!”婁應峰饒有興趣的盯著失神的我,然後捧腹大笑。
“哈哈哈哈——”他的身體手舞足蹈的在病房前徘徊了一陣,經接著推開我,坐在床邊,輕輕捏起蕭子衿的一隻手貼在臉上,咕咕怪笑著說:“我真是……等這一天等好久啦!”
“……”我失魂落魄的看著一臉得意的婁應峰,膝蓋一陣發軟,幾乎要站立不穩。
“你這個混蛋……你不配、你不配!”我的手指頭發抖的指向了婁應峰,聲音沙啞的就像是鏈條摩擦般的喑啞,其中的絕望讓人奔潰。
婁應峰無視了我的叫喊,而是嘴裏哼唱著我從未聽過的歌曲,單手抓住蕭子衿的手,像是擺弄著玩具一樣,毫不憐香惜玉的揉捏蕭子衿的手指頭。
“失敗者就該有失敗的樣子……”他的聲音陡然低沉了起來,“現在躺在病床上的,可是我婁某人的未婚妻,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出現在這個病房裏了,不過我之前的話還是有效的。”
婁應峰又咧開嘴角,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精巧的照相機,他將攝像頭對向我,然後迅速的按下了快門。
“屆時,我蠻希望你能出現在這個病房,看著小衿戴上我的婚戒……嘿嘿嘿……”他抬起頭,玩味的注視著我:“等小衿到了我的被窩裏,我會用剛才的那張照片祭奠你們的過去的……嘿嘿嘿……雖然現在她質感比起我以前的女人……確實差了點兒。”說著他用猩紅的舌頭舔了舔嘴角。
在這般汙穢不堪的言語下,我心中的震驚和仿徨,立馬被熊熊燃燒的怒火代替!
我陰沉著臉抬起右臂,捋開袖子。
“偶呦,手下敗將還想跟我再來一場?明明身體那麼羸弱……”婁應峰甩開蕭子衿的手,直起腰饒有興致的盯著我。
我不言不語的將袖子捋到最高,當露出了右臂上的繃帶和鼓起來的肌肉時,婁應峰的表情迅速的變化了起來。
開玩笑……要不是右手活動不開,這種辣雞貨色也配站在我跟前?今天,哪怕是我拚著丟掉這條胳膊,也要把這個人渣打成殘廢!
長長的繃帶緩緩飄落,我扯下貼在手臂上帶著暗沉血跡的藥用棉花,露出了其下有些發白的肌膚以及蜿蜒其上、一條紅褐色蜈蚣般的猙獰傷疤。
猛獸收起尖牙,隻是因為要舔舐傷口上的鮮血而已。
婁應峰注意到我手臂上的傷口後臉色變得愈發難看了起來,我想他已經明白了憑我的塊頭,那天為什麼被他如此輕鬆的在衝突中所掣肘。
“小子……”婁應峰胸有成竹的笑著說:“你確定要跟我動手?這個病房可是有著監控,隻要你傷到我一絲毫毛,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萬劫不複!”
我無聲的笑了笑,溫柔的望了眼病床上那張熟睡的麵容。
猛然間調轉視線,猙獰的盯著婁應峰,“哪怕我蹲了牢房,今天殺了你或者廢了你……也好過蕭子衿在你手上沉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