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蕭子衿在家宅著看了一天電視後,悲催的我真的睡在了書房,好在書房有木製的架空地板,睡起來也沒什麼潮氣,至於蕭子衿,她進入臥室後嘭的一聲把門鎖死,徹底斷絕了我夜襲的可能。
第二天一早我手機上的鬧鈴還沒響,就被衛生間的水聲吵醒,我提著褲子走出書房,看到蕭子衿正對著鏡子打理著妝容。
“這麼早?”我打著嗬欠,與蕭子衿隔著一道門放水。
“嗯。”她簡短的回道。
放完水,我注意到衛生間整潔一新,剛才客廳似乎也被打掃過,蕭子衿她……嘖嘖,我真是賺到了。
蕭子衿見我出來,側身給我留了位置洗漱。
“以後你給我坐著解手。”她一邊紮著頭發,一邊說道。
……男人麼,站著道時候總會不小心“抖”出去一點兒,想必蕭子衿她前麵在打掃馬桶的時候表情非常微妙。
“飯在書房,我先走了。”蕭子衿套上鞋子,看著刷牙的我說道。
“走”這個字眼兒現在對我簡直有巨大的殺傷力,我急忙漱口後問道:“走?你要去哪?”
她白了我一眼,拉上羽絨服拉鏈兒:“去麵試,去麵試!我不去,難道寒假無所事事麼?”
“哦,是嗎?”我幹笑著遞過她的手提包,心裏卻暗自打算著,得找機會把她的行李箱給偷偷藏起來。
蕭子衿離開後,我三兩口吃完早餐,也抹著嘴出門。
冬天的街道上凍人凍的要死,這種天氣出來逛街的人自然沒有幾個,平常早上老板娘(我和周媛媛叫她花姐)拉開卷簾門,叮囑我和周媛媛一番後就走了,這個撂挑子掌櫃也越來越放心她的店員,因為這幾天幾乎沒客人,因此花姐很容易的同意了我昨天的請假,在店裏隻一個人也是可以應付大多數客人的。
花姐是個略顯富態的中年女人,大概四十多歲的樣子,一頭剪的短短的頭發染成了潮潮的葡萄紅,平時有事兒沒事兒總是喜歡帶點兒零食到店裏,中午偶爾也會來店裏給兩人帶點兒自己做的菜,總之是一個非常討喜和藹的女士。
“店就交給你們了,我還得回去給我家小崽做飯。”花姐將一袋花生放到桌上,拍拍手說道。
周媛媛笑嗬嗬將她送了出去。
“學長,學長~”我正在將衣服掛回貨架,周媛媛返回店後,忽然湊到我我身邊,笑嘻嘻的拉了拉我的衣服下擺。
“怎麼了?”我頭也不回的問道。
“你昨天怎麼突然請假了?不會是我請你吃了太多燒烤,你吃壞肚子了吧?”
我轉頭看著她,笑著回道:“沒有的事。”
她聞言背著手後退一步,上身前傾,沉默了一會兒後笑眯眯的說:“學長,晚上你有時間麼?”
“怎麼?”我彎下腰,整理著紙箱,心不在焉兒的回道。
周媛媛用穿著那雙厚厚白色旅遊鞋的腳尖部分點了點地麵,“晚上陪我去玄武湖那邊的火車站一趟唄,去接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