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走吧,以後再來打他。”劍語上去牽走小姑娘,可她卻沒有罷手的意思,仍是抓著那年輕劍客的衣領,一隻拳頭緊緊握著,看來這意思就是不打出這一拳不罷休了。
“你看,講不通了,他非要作死怪不得任何人,這丫頭一拳下去沒什麼輕重,說不定真就一拳給打死了。”劍語所幸嚇唬嚇唬這群人。先前劍語等人被攔下他不出來解場,先在自己兒子要被打死了才知道現身,內裏是什麼心思,是不是真的不知道劍語管不了,總之他很不高興就是了。
“我一定讓他給這位姑娘做牛做馬任憑使喚,但求留他一條性命。”劍語拿著的令牌是無顏直接給的,他們根本惹不起劍語這一路大神。
“都說了,我說的不算,隻是有時候她會聽我的,有時候她覺得不對的,會和我死強到底,道理這時候講不通的。”劍語按劍而立,誰先不講道理大家自然是心知肚明,劍語想了想,還真就沒有放過這個年輕劍客但我意思。
不光是站在一邊說話的中年劍客害怕,快要被小姑娘一拳打廢的年輕劍客更害怕。他實在是很難理解,什麼時候外麵都是這種孩子了嗎?那走在街上隨便一個四五歲的孩子就能是三四階的修煉者?
顯然不是。
既然不是,那就證明小姑娘來曆不凡,打死他這種人總是想碾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這是劍皇山的少年劍語?”遠處有人走來,負劍被袍,看到劍語的時候有些錯愕,“劍皇山的一幕幕還如在眼前,沒想到這麼快就與你相見。”
來人是厲東虯,他第一眼就看到了劍語手裏的令牌,點點頭,前後因果他隻是看了一眼就了然於胸。“這小子一天到晚不顧場合情況找人切磋,現在終於踢到了鐵板,也好,小姑娘願意放過他就放他一馬,不願意就一拳打死了了事。”
而後厲東虯又看向中年男人,“不是我不幫你,是這幾個我也惹不起,尤其是這個小姑娘,我們說話的時候都得客客氣氣的。”
“……”
中年劍客欲哭無淚,年輕劍客見這架勢,知道自己是真的沒救了,於是哭號著大聲說,“爹啊,我對不住你,我對不住你啊,替我給村裏姑娘帶個信,就說我回不來了。”
“你還有心上人嗎?”
年輕劍客點頭。
“那今天就放過你吧。”小姑娘鬆開他,跑到劍語身邊牽住監獄的衣袂,劍語輕輕按住小姑娘的小腦袋,沒有多說什麼。
得虧了這個子虛烏有的心上人,年輕劍客才得以活命。
“先到關隘裏去吧,既然你來了,是什麼目的我也猜得八九不離十了。”厲東虯前麵帶路,路過年輕劍客身邊的時候不忘說了句吃一塹長一智。年輕劍客到底是沒心沒肺的貨色,轉頭就開始說小姑娘好厲害之類的話。厲東虯與中年劍客都是一陣頭痛,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名叫齊玄擇,這小子也是我看著長大的,就是這欠揍地脾性,是個俠客,心思不壞。”厲東虯腳步慢下來走在劍語身邊,問道,“你們三人一路從落風穀來嗎?”
他也不多問,隻是問一些必要的。剩下的東西要看劍語願不願意說,劍語願意說,就自然可以和盤托出。如果劍語不願意說,他也不能強求些什麼。現如今他知道劍語身份不一般,與國師的關係也不一般,就自然不會咄咄逼人,還當自己是上位者。讓人最為震驚的還是劍語的境界實力增長,也實在是太快了一些。
“到了東荒之後選擇較為安定的落風穀落腳,這畢竟是上選,在落風穀穩定一段時間之後就出來遊曆,既然是出來遊曆,就不用考量那麼多了,大漠是個很有意思的地方,我就先來了大漠。”劍語跟著厲東虯走進帳篷內,厲東虯親自烹茶待客,劍語三人都不忘照顧到了。
劍語正端起茶杯要喝茶,小姑娘搶著喝了一口,立刻就被苦澀味衝撞了舌頭,苦著臉吐出舌頭,在場幾人見狀大笑,小姑娘不高興,就抓住劍語的衣襟,靠在他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