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少劍語是非常羨慕他們地，邪門大佬一個個提劍殺人的時候倒也不是胡亂殺人。事到如今邪門變成了真真正正十惡不赦的人，是誰的責任這個說不準，總之無論如何都不會是最開始那群人的錯。他們創造了邪門，內裏的道理是打破世俗的規矩，而後得到他們想要的逍遙自在。後人無能，以為自己是邪門就一點追求都可有，隻是一味地胡亂為非作歹，是一種相當愚蠢的行徑。至少在當初，邪門大佬占世間武神一大席而與天下勢力分庭抗禮，對峙而立，百十世代都未曾落在下風。
“以邪門自居，敗壞是必然。”劍語的話既然出口了，那就是有根有據的，絕不是胡言亂語，信口開河。以邪門自居的危害就是禍害後人。後來以為先輩以邪門自己就是為了做惡事，這點毫不顧忌先輩初衷的論斷被承認，也是因為邪門收的那些人。先輩對於門下門徒並沒有什麼要求，這是因為以邪門自居，最積極本身又強求一個自在，所以對悶人沒有任何要求。這所謂的一方勢力，其實是因為一個邪子勾連在一起的一群人，到底不過是一盤散沙而已。
那幾位前輩對於勢力不加約束，剛開始進來的那群人且強且狂，但後麵加進來的那些人，就實在是一群雜碎了。
“要是生在當年，說不定我也是個邪門的人。”劍語坦言以對，一旁的幾人也都聽著，全然不對小姑娘先前造成的破壞加以理會。這表明幾人的態度，他們在這裏閑聊不加理會，是因為他們對這點破事兒完全不甘興趣，等到後麵的大魚出場了，劍語可能會提起一些興趣，當然如果不出所料的話，那個背後最大的妖人，也逃不過被無顏一劍斃殺的命數。
“邪門當年都是能開宗立派做祖成聖的蓋代天才，那些人與今天這些小魚小蝦全然不同，武神塔原址舊日皇都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是邪門中人所管控。那些強沒邊地邪門武神是因為撞上了下一個世代更強的天才，才被滅殺，而且下一個世代也確實不再適應邪門生存。後來邪門分分合合，再無高手出現，都是一些雜魚在四處破壞。”無顏對這段曆史當然也清楚得很，“當年創立邪門的那些人，一個個都是為人所銘記的人物，到了現在不還有我們這些人記得嗎？不止如此，各家大道統對於邪門幾位祖師的評價也是相當中肯的。”
“能的話，誰不想肆意縱狂？”秋霽雪顯得有些哀傷，說去說來都是些時間真真正正孑然灑脫的人，可現的人就算是俠客也不如當年那些人。
不得不說，這樣也有些悲哀，自從前到現在人人敬仰憧憬的前輩人物，到底隻留下了一群惡徒敗類。而到頭來又很難有人能夠複刻他們曾經做過的事，很難有人做出那麼驚世駭俗的事，這難免讓世人唏噓感歎。世間修煉者，當然本身就為桎梏所限製，更是有不少人因為生活境況的糟糕等同於身陷囹吾。秋霽雪就算是其中之一。她也不敢也不能奢求那樣真正自在的生活，但像是劍語這樣的自在，她想自己還是能搏一搏的，說不得夠到比自己想象的要簡單的多。
“說來說去到底是閑扯。”劍語旋轉空茶盞，幹脆躺在地板上睡覺，小姑娘也窩在他懷裏。一邊的四個女人久久無顏，隻是等待著事件徹底爆發開來。
秋家父子都被抬去療傷後，那兩個女人總算是意識到了劍語等人的到來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她們的身份已經暴露，並且有人來懲治了。無力施為的她們也隻能向上頭那個男人報告了。可這兩個女人完完全全沒有戰鬥意識，空有一身境界在，從頭至尾劍語等人跟在後麵也完全察覺不到異樣。
“能意識到我們要殺人就好，這一下下出手都是殺手鐧，就是要逼得她們這麼做，我就怕這兩個女人不明就裏，現在看來完完全全是我多慮了。”劍語牽著小姑娘走，小姑娘則自己拿著一串糖葫蘆吃著，不時遞給劍語，讓劍語也咬一顆。一串吃完了紅袖再遞過來一串，完完全全慣著她，一點違逆都沒有。劍語並不知道這樣做好不好，那似乎也不是他應該考量的事。隻有在對錯辨識上他才會阻止小姑娘做一些事。餘下的時候其實也看個人喜好。再者有些時候根本就不是他說什麼小姑娘都聽的，又是鬧脾氣了也挺嚇人，到頭來明明劍語想要說些什麼，最後卻是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