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他麵具上的印記了嗎？”
司南無點頭。
“那個印記很漂亮，就像一把沾染鮮血，不知道奪取多少人性命的寒刃。”皇天段說道，“我想我們也會管轄一個勢力，以後所有的藥師都在你手下，所有的鑄器師都在我手下。”
兩人先是將劍語交給他們的東西揣進懷裏，這才坐下來閑談。
“我們手下的勢力是比不上刺客的。”司南無搖頭，“主上本人兼具要是與鑄器師的身份，我們比不上他。更何況我們隻是協助勢力，他們可是主力。”
“其實不滿你說，從前我就想要當個刺客。”皇天段說道，“事與願違。”
“從前我還想要做一名俠客呢。”司南無搖搖頭，靜下心來與皇天段飲酒。從那一刻起，他們就不在屬於自己的家族勢力，甚至不再屬於自己。他們很清楚這一點，卻也沒有一點猶豫，一個想要做俠客的人，一個想要做刺客的人，都是想要創造曆史的人，劍語給了他們這樣的機會。
而墨翎的核心究竟是什麼，他們明白。
“我這樣隨隨便便就讓他們兩人加入了，是不是有些草率？”劍語問周濤。
“你不能質疑自己爹決斷，一旦你這麼做了，後果將會非常可怕，你清楚這一點。”周濤說道，“你清楚，不論你做出了怎樣的決斷，都應該是對的。”
劍語搖頭苦笑，這當然也是他不應該有的狀態，這很異樣。
“你我兩人，是不是有些自以為是了？”
周濤搖頭，“你以為的自以為是，在我這裏的原因是我真的聰明，而你，你的自信來自哪裏？你說的話不可能全部都是對的，但是你要讓你說的話變成事實，而不隻是做個預測。你是主上，我所處的是左右手謀士的位置，領導者是你，信仰也是你。”
劍語笑，“你知道我要說什麼了？看來我又被你看穿了，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你所持的是真正的重名才智。”
“是你有意透露給我的。”周濤繼續說，“我知道你想離開，如果我是你，也會想著離開。以你現在的狀況，離開也的確是最好的選擇，但是你需要給他們一些信仰，給這些墨翎的核心人物，給所有人一些信仰。這個世代，已經預示了是武神輩出的世代，強者如雲，墨翎之中的強者也不在少數，他們需要知道，誰才是統領一切的人，你留給他們的不能隻是一個名字以及一段傳說，要給他們一個他們窮盡一生追逐，卻永遠都不會追上的身影。”
劍語一愣，而後大笑道，“說的真他娘的好！”
“我沒有白費口舌，這就夠了。”
“信仰啊……”劍語一行人已經來到了易風顏所住地客棧，不斷有路人看著他們一行人，實在是因為這群少年人與眾不同，聽過名聲的知道是多可怕的一群人，更何談親眼見過他們實力的人。“聽起來很有意思，但也很難，你知道我眼下的狀況根本容不得我拖下去。”
“說起來你小子和那南潯艦隊的公主怎麼樣了？”劍語突然想起這件事。
說到這件事，他周濤突然紅了臉，有些不知所措。
“就那樣吧。”
“我看你老是一副冷靜從容的樣子，還以為你是老手，沒想到……”
“你一開始不見得就比我好了，隻是你學得快而已”周濤道出事實。
“我就不在你麵前裝什麼高人了。”劍語說道，“你心裏有數就好。”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感受到了劍語等人的氣息，還不待劍語等人進去，無顏就迎了出來。她剛要與劍語等人打招呼，就被紅袖塞了個小姑娘在懷裏。
宮行雲小姑娘一下撲進她懷裏，伸手一抓，說道，“這是假的。”
無顏大駭。
還有這種路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