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藍的大海微波起伏,天空中不時飛過一隻鳥兒,其中一隻脖子上掛著一袋報紙——這是隻新聞鳥。
羅諾激動的從一輛十分老舊的小漁船上站起來,向著新聞鳥揮動著手中的錢幣。新聞鳥猶豫了一下就向他飛去,畢竟沒人不準一個遭遇海難的年輕人關心天下大事不是?,況且,他有錢。嗯,這真的不是主要原因。新聞鳥很快飛到了羅諾麵前,羅諾歡快的把錢塞進新聞鳥的錢袋裏,順手摸了摸它修長的脖頸,“哢嚓”,新聞鳥的脖子折了180°,羅諾熟稔的把它的錢袋取下,把錢掏空,袋子扔進海裏,看樣子輕車熟練的樣子,之前至少幹過20次。“唉,最近新聞鳥越來越少了,小爺不會就這麼死在這裏吧?果然漫畫裏都是騙人的,說好的漁船出海呢?”羅諾一邊碎碎念一邊把鳥脖子擰斷,喝起了鮮紅的“飲料”,喝完“飲料”,從船倉裏拿出一塊肉幹啃起來。
時間回到兩天前,羅諾坐上這艘“借來”的舊漁船,開始了他的跑路之程,一想到被20多人追著砍,羅諾就不禁咂舌“不就是偷了把刀麼?至於這樣?”其實,如果羅諾不本著我是個好人,怎麼能看人白日宣淫的思想,就拿出一個擴音電話蟲,給全鎮來了次音頻直播,那個老爺(直播男主)也不會那麼窮追不舍。說到底,就是這丫作死。
時間轉回來,羅諾吃飽喝足(某些意義上)後,又躺下當起死人,這是為了節省體力,直到夕陽西下時,羅諾猛的坐了起來,看向了遠方:一艘貨輪正緩緩向他駛來,羅諾激動的揮動著雙手,,一手拿個錢袋,金幣碰撞的聲音十分悅耳。
不管怎麼說,在羅諾希翼的目光下,貨船緩緩駛過來,放下一道軟繩。
“得救了!”羅諾在水手的幫助下爬上了船。船上的眾水手都盯著他,保持著警惕,一個頭戴三角船帽,穿著船長製服的絡腮胡大叔開口發問“你怎麼會在這裏?還是坐著艘漁船。”
“嗯嗯”羅諾潤了潤嗓子,今天就喝了點新聞鳥的血,喉嚨都有些幹了“那個,大叔,我是瞎跑出來的,結果迷路了,你們能載我一程麼,我會付錢的。”羅諾並未回答船長的問題,而是答到,說著還晃了晃錢袋。
船長上下打量了一番羅諾,除了手裏的2個錢袋,腰間別著一把太刀,一身質量還算不錯的衣服,對他的話信了幾分,又是個追求刺激的小屁孩。
“,好吧,你多大了?我們準備去阿拉巴斯坦,要是順路的話,你就交十萬貝利吧,畢竟這裏離阿拉巴斯坦也不近,要是不順路,那等下個港口把你放下來,你象征的給點錢就行。”
“啊,順路順路,哦,我叫羅諾,我15歲了!”羅諾笑嘻嘻的答到,撓了撓有些發油的一頭紅發“那請多多關照!喏,這是船票錢。”
船長接過貝利,揮了揮手,水手漸漸散去“你幸虧遇到我們,要是遇到海賊船,可能把你當奴隸賣了,勸你一句,還是早點回家吧。”
船長心知肚明,順個屁的路,你丫那破船能從阿拉巴斯坦開過來,我吞糞自盡。不過他和羅諾無親無故,勸他一句就不想多管了。
是夜,飽餐一頓的羅諾穿著一身水手服(買的,當然,二手的)躺在吊床上,心中默念:係統,屬性麵板
“滴”一道電子音從羅諾腦海響起,隨即在羅諾視網膜上投影出麵板:
身體強度:2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