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沐聞言一臉懵逼,什麼叫做是不是他幹的,他這是幹什麼了?
蕭沐一臉迷惑的看著林微然,那樣子簡直就是無辜極了,但是林微然仍舊是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像是在等他的一個說法一般。
蕭沐現在真的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這到底是幹什麼了,能讓林大小姐拿出審犯人的架勢來審問他,蕭沐等了半天林微然始終不開口,沒辦法他隻能硬著頭皮開了口。
“林、林總,我真的不清楚您在說什麼,要是我幹了什麼惹林總生氣的事,還希望林總能明示一下,我這個人腦子實在是不靈活,很多事一時間都反應不過來。”
林微然聞言眯起了眼睛,她以前怎麼沒看出來,蕭沐居然還是個戲精,演的這麼好,她都差點信了。
“蕭沐,你還要和我裝是吧。”
林微然將辦公椅擺正,然後及其大氣的坐在了椅子上,一片閑適的翹起了二郎腿,她那高貴大氣的做派氣場,和身後這一片狼藉的總裁辦公室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蕭沐一時間都看呆了。
“說話,在那裏傻站著幹嘛,怎麼,在心裏想著應該用什麼樣的說辭才能騙過我?”
林微然這句話瞬間將蕭沐從看傻的狀態給喚醒了,蕭沐現在看著她簡直就是欲哭無淚,他真的不知道他幹了什麼事,讓她這麼死揪著他不放。
再說了就算是警局問罪,好歹也得給個提示吧,就這樣什麼提示都沒有,就讓他認罪,他都不知道應該認什麼罪。
林微然看見蕭沐仍舊是那一臉無辜的樣子,心下不由的翻了個白眼,裝,你繼續裝,裝的還挺像。
“蕭沐,你說你不知道是吧,那好,那我接下來不管問什麼,你都要給我如實回答。”
蕭沐聽到林微然這樣說,自然是點頭答應,這樣子好歹是給他了個方向,讓他知道到底是什麼事。
“今天我去你家的時候,你還沒有好,行動間還是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為什麼現在就好了。”
林微然說完就緊緊的盯著蕭沐的眼睛,大學時期心理學老師曾經說過,一個人的表情他可以努力克製住,但是一個人在聽到一個消息後,那一瞬間的眼神是極難控製的。
除非是經過時間極長,極為嚴格的訓練,不然壓根無法改變自己那一瞬間的眼神。
而蕭沐聽到這個問題後就是一怔,他努力克製著自己眼睛想向右邊轉動的傾向,然後將眼睛轉向左邊。
因為他也清楚的記得,心理學老師曾經說過,經過科學實驗證實:人在回憶過去的體驗時,眼睛一般會向左上方看;當想象未曾體驗過的經曆時,則有向右上方看的傾向,或者是直視著交談的人,希望從對方的表情來觀察對方是否相信。
蕭沐還記得當時林微然學習這一塊的時候,那叫一個認真,甚至還專門坐了筆記,當時他還問過她幹嘛這麼認真。
她說:“當然是為了戀愛結婚後用啊,這樣子他要是騙我,我馬上就能知道了,哼,到時候,我就讓他知道說謊的代價。”
所以他現在敢肯定,林微然一定盯著他眼睛看呢。
蕭沐停頓了半刻,然後一臉無奈的搖搖頭有,對著林微然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在公寓裏睡一覺起來,那裏就不疼了。”
林微然半信半疑的看著蕭沐,她剛剛一直在觀察蕭沐的眼睛,他開始那一怔,沒有什麼異常,畢竟不管是誰,被突然問了一個問題,怔愣一下都是正常的。
而之後蕭沐的眼睛一直都轉向左邊,這明顯是在回憶過去,所以蕭沐的這個回答應該可靠。
顯然林微然被蕭沐這高超的演技給騙過去了,倒是不得不佩服他。
而林微然在觀察蕭沐反應的同時,蕭沐也一直在觀察著她的反應。
當他看見她緊皺著的眉頭微鬆,他就知道林微然應該是相信了,他在心裏長舒了一口氣,剛剛還好他反應快,不然就死定了。
他怎麼可能不知道他那裏究竟是怎麼好的,隻不過他剛剛才反應過來而已。
之前在公寓裏他正沐浴著陽光,享受著這久違的高質量睡眠的時候,白起這個陰魂不散的家夥就又蹦出來了。
“蕭沐,你能不能別每次在林微然麵前都那麼慫,簡直就是給我們男人丟臉,並且你老二都被她折騰成這個樣子了,走路都得像倭國女人那樣,你居然還能忍下來,你能有點骨氣不,本公子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白起的聲音聽起來充滿了濃濃的鄙視,蕭沐被他那鄙視刺激的不清,他這不是慫好不好,他這分明就是和韓信一樣,不過蕭沐不知道的是,白起正一邊鄙視他,一邊給他療傷。
“白起,你知道什麼,我現在和韓信一樣,隻不過韓信忍下的是無知屠戶的胯下之辱,我忍下的是無知婦女的刁蠻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