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斂和你現在在我心中的地位是一樣的,我為什麼要幫他?你們兩個都是欺騙了我的人,我要回我的東西本就是應該的,沒有什麼幫不幫!”言淺淺心中閃過一絲慌亂,急忙答道,證明著自己的立場。
至於她現在要回那些東西,是不是為了幫何斂,兩個人的心中都心知肚明,夏彥安突然覺得很累,他在掌控了夏家之後,想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追回言淺淺。
本來想著言淺淺和何斂現在鬧翻了,他又有機會了,但是現在看這個樣子,他突然心灰意冷起來,覺得有些事情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就在夏彥安要離開的時候,言淺淺突然在他身後說道:“夏彥安,這個世界上誰的成就都不是輕而易舉得來的,想走捷徑的人,多數最後都走了彎路,我希望你好自為之!”
聽到這些話,夏彥安的身子稍微顫了一下,他本來就走上了彎路,這輩子可能都回不去了。
在他離開之後,言淺淺跌坐到了沙發上,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嘴唇,她之所以在這個時候提出要回那些陪嫁的東西,也確實有幫何斂一把的意思。
她相信何斂絕對有能力解決這些事情,但欠缺的就是時間,如果她能夠為何斂爭取一點時間,讓夏家因為她這點嫁妝的事情忙上一段時間,那就好了。
夏彥安回到了家中,夏蕊安正坐在沙發上,看他回來了,就捏著自己的指甲說道:“喲,你去哪了?有人可是等你好久了。”
聽她這樣說,夏彥安的眉頭一皺,隨後說道:“你說有人在等我,是誰?”
“彥安,是我,我一直在等你呢。”言丹丹突然從樓上走了下來,嘴角帶著乖巧的笑容,在那一瞬間,竟然有幾分像言淺淺。
看到她,夏彥安的眼神稍微呆了一下,隨後臉上的怒容一閃而過,因為她身上所穿的那件衣服,就是言淺淺曾經穿過的,也是留在家中僅剩的幾件衣服。
夏彥安上前幾步,抓住了言丹丹的手,有些怒意的說道:“誰讓你穿這件衣服的,趕快給我脫下來?”
“呦,你幹嘛這麼生氣呀?剛才丹丹不小心把果汁灑在身上了,我就到你的房間裏,隨便給她拿了一件衣服換上,難道你還沒有忘了那個賤人嗎?”夏蕊安話裏麵帶著譏諷的說道。
而正當夏彥安想要在說什麼的時候,夏翰紀突然從書房裏麵走了出來,輕咳一聲說道:“彥安,你跟我進書房來,我有事情要問你。”
說完之後,他便進了書房,夏宴安冷哼一聲,甩開了言丹丹的手,上樓去了。
言丹丹揉了揉自己吃痛的手腕,隨後到了夏蕊安的身旁,試探性的說道:“蕊安,我們是不是太過分了?剛才彥安似乎很生氣,要不然我還是把這件衣服脫下來吧。”
“你怎麼這麼不爭氣,我可是好不容易把這件衣服給翻出來的,如果夏彥安忘不了言淺淺那個賤人,你就永遠不可能站在他身邊,難道你不想要得到他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