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現在的言淺淺已經懷了何斂的孩子,並且兩個人生活的很幸福,夏翰紀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感覺頭痛的很,然後向著夏彥安擺擺手說道:“這件事情你不要再說了,隻能說我夏家時運不濟,你出去吧。”
夏彥安轉頭離開了書房,緊握的雙手從未舒展,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看到房間裏麵的布置,還保留著言淺淺離開時的樣子,但在此刻,這樣的布置沒給他帶來溫馨的感覺,反而又增添了幾絲煩躁。
他有些暴躁的將東西砸爛,隨後將他和言淺淺曾經睡過的床單全部扔掉了,他恨言淺淺,現在已經是毋庸置疑了,同時他也在心裏,更恨夏翰紀。
因為如果當初不是夏翰紀的話,他也不會和言淺淺走到這一步,一想到這裏,他掏出手機給度娘打了個電話,語氣嚴肅的說道:“有件事情想要求你。”
“呦,我們倆何須用得上一個求字,有什麼事你就說吧。”度娘咯咯笑著說道,而在她的旁邊,則坐著一個相貌俊秀的男子,而這個男子就是她新的男寵。
夏蕊安回到房間裏,越想剛才的事情越生氣,但她也不敢再做什麼,因為一想起自己母親的死因,她就渾身打顫。
“不行,這件事情我一定要告訴爸,讓爸給我撐腰!”一想到這裏,她立刻打開房門,衝到了夏翰紀的書房門口,猛烈的拍門說道:“爸,我是蕊安。”
正在房間裏麵頭疼的夏翰紀聽到敲門聲,有些煩躁的說道:“蕊安,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爸,不行,這件事情必須要今天說!”夏蕊安十分焦急的說道,沒有辦法,夏翰紀隻好打開了書房的門口,把她放了進來。
“有什麼事情就說吧,如果你又要胡鬧的話,那最好不要說。”夏翰紀皺著眉頭說道,夏蕊安本就有些風風火火,所以便把母親遇害的全經過說了一遍,最後又加了一句:“爸,我覺得夏彥安心思不純,你可一定要小心啊!”
聽她說完後,夏翰紀直接楞在原地,然後踉蹌的坐在椅子上,雖然方秀珍不得他的喜歡,但畢竟是一起生活了幾十年的女人,乍一聽到事情真相,還是有些心驚膽寒。
在十幾年前,剛把夏彥安接回來的時候,他認為這個男孩兒性格膽小,沒有魄力,並且做事也沒有商場人該有的狠辣,但聽到剛才夏蕊安所說的事,實在是打破了他對夏彥安所有的印象。
“蕊安,你這件事情說的是真的嗎?”夏翰紀確認性的說道,夏蕊安連忙點了點頭:“爸,你連我的話都不相信了嗎?你剛才可是看到了,他在樓梯口是怎麼對我的?如果不是你及時趕回來,我就被他給掐死了。”
一想到剛才的場景,夏翰紀也覺得有些後怕,但是隨即他又想了片刻,便對著麵前的夏蕊安說道:“蕊安,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不過這件事情除了我之外,你不要再告訴其他人了,聽明白了嗎?”
“爸,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不打算懲罰夏彥安嗎?他可是一個定時炸彈,就放在家裏,實在太危險了。”夏蕊安不依不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