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妹妹這是要去哪?”竹傾挽漫不經心的出一句話,連正眼也不給裴月,因為她看不起裴月總是一副清高的樣子。
在這皇宮中也是她們二人競爭最大,裴月是真的不想與任何人爭搶,而竹傾挽不一樣。
竹傾挽如今早已孤苦無依,現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當中,她早已沒有了父母的保護,隻能靠著自己。
而皇上對她的寵愛也不知能夠維持多久,所以竹傾挽不敢相信任何人。
裴月輕輕微笑,恭敬地說道:“我讓人做了些點心帶給皇上。”
周圍的牡丹花競相開放,花越多越吸引人,花的競爭也越大,皇宮也是如此。
牡丹花怒放,裴月站在牡丹花周圍,一點也不遜色,仿佛比花還美,比花還要多人眼球,這一幕看在竹傾挽眼裏特別刺眼。
裴月給人一種端莊大方的感覺:禮儀規範、落落大方,讓人挑不出一點兒毛病。
竹傾挽就算想找麻煩,也不知道從何下手。
“裴月妹妹就是規矩,隻是這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是不是不大好?讓人以為我們皇室好欺負,丟了皇上的臉麵?”
裴月從小認真學習禮儀,她可是滿京城人盡皆知的傾城美人、大家閨秀。她端莊大方、貌美如花,有多少人想娶她?
隻是可惜美人入宮,不知傷了多少人的心。
盡管裴月如此優秀,裴家人喜歡的還是裴玉。
“大兮王朝素來都是禮儀之邦,臣妾這樣也隻是順應大兮王朝的規矩,何來為皇上丟臉?”裴月說的很小心,保全了自己,又不會得罪竹傾挽,因為她這麼說,竹傾挽並不能把她怎麼樣。
“妹妹說的是,看來姐姐我要好好學習禮儀了。”竹傾挽說完,拂袖而去,她雖然心裏生氣,但又不能把裴月怎麼著,她隻能把氣憋在心裏。
裴月看著竹傾挽離去的背影,歎了口氣。
“娘娘,皇後娘娘她……”跟在裴月身後的是她的貼身婢女---靜鳶。
靜鳶身著鵝黃色宮女裙,挽起高高的宮女發髻,白嫩的臉上沒有半點妝容,看起來清新自然。她頭上帶著一個黃色的簪子,那是裴月送給她的。
“無妨,我們走吧。”
走到禦書房,歐陽少卿正好從裏邊出來,見到裴月恭敬的行禮。
裴月也大方的回了一個微笑。
“少卿這就走了?不與皇上在聊聊嗎?”
“臣弟府中還有事,那臣弟先行告退。”
裴月麵帶微笑微微點頭。
“參見皇上。”
歐陽少潯回頭便看見了裴月,心裏很開心,一切的煩惱都拋之腦後。
他走到裴月身邊,將她輕輕扶起。
“月兒來了,朕正好也累了,幫我揉揉肩。”
“好。”
歐陽少潯坐在椅子上,裴月站在他身後替他揉肩,一片祥和的景象。
靜鳶將點心放在桌子上,就轉身告退了,臨走時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兮兒如今多大了?”
“年芳十六。”
“也不小了。”
裴月自然知道皇上的意思,於是自己此次來的目的也就沒有再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