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那,怎麼會那,蝶姐,真的沒有”。青年依舊安慰著少婦,勉強的一笑,但是心裏的傷痛卻是怎麼也遮擋不住了,眼圈刷的就濕潤了起來,趴在桌子上就哭了起來,內心的委屈和複雜感覺全部爆發了。
少婦眼圈也有淚光閃現,麵前的青年她是從小照看到大的,這小子心裏有什麼傷心事第一個告訴的就是自己這個蝶姐,然後父母才知道,對於青年的傷心,她是在了解不過啦。
青年叫孟鵬宇,是明海市高中的一個普通的學生,學習成績非常好。
但是,明海市高中時一個私立的貴族式學校,哪裏多半的都是高幹政府高官後代,或者是富商大賈的子女,類似孟鵬宇這樣父母隻是國企一個小工人的背景,多半是被人嗤笑的。
這不,就在昨天,學校公布了這屆賽車賽的時間和名單,孟鵬宇的女友白珊珊也報名參見這次比賽,一切原因都是為了孟鵬宇。
明海市高中時一個很獨特的高中,學校注重的是學生的體育方麵培養,學習成了次要的科目,所以學校大興騎摩托車比賽的風氣,而偏偏孟鵬宇車技不好,脫了白珊珊和班級的後退。
白珊珊倒是沒說什麼,兩人的感情很牢固,但是孟鵬宇這懦弱的小男生經不起人家富二代的羞辱不是,恰巧的就是這次比賽白珊珊的車友就是富二代。
孟鵬宇每次看望白珊珊時候,總是被一些有錢有勢有車技的富二代嗤笑,因此孟鵬宇懦弱的選擇了在燒烤店獨自承受。
“小宇,蝶姐告訴你那些畜生咱們惹不起,就不要惹了,你隻要知道珊珊對你足夠好,就可以了啦”。
少婦安慰著孟鵬宇,她希望青年趕快好起來,不能在這麼破罐子破摔下去,自從事情發生後,學習成績呈直線下降,這樣可不行。
孟鵬宇聽了少婦的話,自嘲的一笑,搖頭說道:“蝶姐,你不懂,你知道當我看到珊珊和她那些車友一起練車時候,我什麼滋味麼,我練不好賽車,不能幫到珊珊,甚至還要她替我參加比賽,我也是一個男人,我心豈能安啊”。
孟鵬宇說著,情緒越發的激動起來,淚水不爭氣的流了下來,看的少婦心裏更加的痛心了,伸手擦了擦孟鵬宇的眼淚,神色堅定的勸道:“小宇,你如果還愛珊珊,就爭氣點,憑什麼他們能練好,你練不好,你一樣可以的,為了這口氣,也要給我忍住,聽到沒有”。
孟鵬宇啞然的抬頭看著絕美的容顏,再聽少婦的一席話,心裏突然一顫,仿佛一條大道為自己打開了,隻要自己努力去做,就可以做好一般。
他自己的心裏壓抑瞬間減了大半,激動的孟鵬宇站起身就噘嘴親了少婦一口,嘴巴上還有淡淡的胭脂香氣。
“蝶姐,謝謝你,我明白了,我這就去努力”。孟鵬宇也沒時間想自己這過度的行為,神色興奮的消失在了燒烤攤,奔著全市的練習場而去。
少婦愣然的摸了摸自己被小壞蛋偷襲的臉蛋,臉色微微泛紅,看著孟鵬宇離開的方向,微微跺腳,嗔道:“這小壞蛋,敢吃老娘的便宜,再看見你不打死你滴”。
中午時分,天氣異常的炎熱,孟鵬宇徒步走到練車場上,手中拎著一瓶七喜汽水,這麼熱的天氣,珊珊肯定渴了。
來到練車場,看見的是十多輛車在賽道上奔馳著,孟鵬宇一眼就看見了穿著賽車服的白珊珊,白珊珊騎的是藍色的摩托,馬達聲嗡嗡響,最後經過幾圈的輪回,白珊珊在十幾個人中排名第一。
白珊珊摘下頭盔來,身後的一名車友打起了招呼。
“嘿,珊珊姐又是第一哈,真牛”。這是一個男子,長得稀鬆平常,車技一般,不算什麼大人物。
白珊珊朝著男子淡淡的一笑,罵道:“我一直就是這麼牛,你才知道,滾開”。
白珊珊是明海市兩朵校花之一,還有一個後文交代,白珊珊雖然穿著藍色的賽車服。但是仍然能看到那曼麗火熱的身材,高挑的大腿,俊俏的臉蛋,嫩白的皮膚,柳葉彎眉,瓊鼻高挺,唇若櫻桃,耳若月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