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過去(二)(1 / 2)

“蕭後的確不是一般的女人,蕭後的權力心很重,但是蕭後真正想要的,絕不是權利和地位,若隻是單單的想要這些的話,那蕭後就沒必要再外麵去做那些事情了……”姐姐的事情,雖然是軼王做的,但是卻絕對的和蕭後脫不了任何的關係。

蕭後若是隻是一心的想要朝堂之上的勢力的話,那為什麼一定要跟姐姐過不去,一定要跟連家過不去呢?姐姐當時不過就是一個不出深閨的大家小姐,與那蕭後之間不可能會有什麼深仇大恨的,可,既然沒有,那蕭後為什麼還要用那樣慘無人道的手法去對付姐姐呢?

還是說,蕭後其實是有什麼秘密的,隻是一不小心被姐姐給知道了,但是也不會的,姐姐向來都是養在深閨,足不出戶的,如何能夠知道蕭後的秘密的,這個似乎也不太可能。

“什麼事情……?”蕭後在外麵做了很多事情,皇甫修可不知道連若水說的究竟是哪幾件事情。

“沒什麼,對了,在蕭後的身邊有一個謀臣,說是叫烏穀子,你知道他究竟是什麼人嗎?”連若水疑惑的問到了皇甫修。

烏穀子就好像是一個憑空出現的人一般,連若水用了很多方法,都查不到烏穀子的來曆究竟是什麼,也查不到烏穀子這個人究竟是誰,隻知道這個人叫烏穀子,是蕭後身邊的謀臣,其餘的就不知道了。

“哼!”皇甫修卻是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什麼謀臣,分明就是那蕭後的男寵,蕭後這個女人得了父皇還不夠,連那種人都敢明目張膽的帶回了皇宮裏去,真當這世上的人都是瞎子嗎!”

“男——寵……?”連若水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這兩個字!

“男寵”,那是一個什麼概念了,蕭後那樣自視甚高,自持高雅的女人,怎麼會如此降低身份的去寵一個男寵,更何況還是明目張膽的在皇宮之中養男寵!

“那你父皇難道就不成責怪過蕭後嗎?”再怎麼深愛一個女子,一個男人也絕對不可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在外麵偷人,而且還要把人偷到了家裏來的,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更快,那個男人還不是一般的男人,那可是一個天下之主,一國之君,是這天下誰也不能忽視的男人,蕭後怎麼就能做到忽視這樣的男人來養自己的男寵!

“我父皇那人早就已經被蕭後那個女人迷得五迷三道的了,還覺得那個烏穀子會給他治病,一直都不曾聽信外人的話處置了蕭後。”這事情似乎有蹊蹺,不過皇甫修具體的還未調查清楚,當初的皇甫修也年紀尚幼,許多事情還看不清楚,也不了解局勢。

能夠治病的話,這就說明皇帝室友軟肋被抓在了蕭後的手上的,但是對於皇帝究竟是什麼病症,連若水也不知道,不過想來應該也是很深的病症,無法得以根治,不然的話,皇帝斷然不會如此的依賴蕭後的!

連若水有些好奇,皇帝到底是身患何病,聽起來似乎蹊蹺很大,但是連若水畢竟沒有見過皇帝,不好對皇帝身上的病症妄下斷論, 隻能等以後有機會見到了的話再說了。

“對了,你真正的名字叫什麼?”連若水忽然之間話鋒一轉問到了皇甫修。

皇甫修嗬嗬一笑,便道:“那你可要記好了,我叫皇甫修。”

“皇甫修,這名字,很好。”連若水微微一頷首,隻感慨了一句。

古人長會說,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看來為皇甫修取了這個名字的人從一開始就未曾真的想過要皇甫修成為真正的天下之主的,否則的話,不會用這樣的名字來成為自己孩子的名字,一個對於自己的兒子都不曾抱有期望的父親,這樣的一個父親,究竟是什麼父親呢?

“的確很好,是我母親送的,“修”字是在我未出生以前,我的母親為我取得,不過,我更喜歡你叫我皇甫修,我很喜歡作為皇甫修活在這個世界上,出現在別人的麵前,尤其是你!”皇甫修笑了笑,意味深長的說道。

不知道連若水日日的念著這個名字,會不會在某一日,將自己記起,記起曾經那段不算美好但是卻很刻骨銘心的回憶……

“你,之前是不是認識我?”這雙眼睛,很眼熟,似乎在很久之前就一直都記得,也見到過,可是卻就是埋在了記憶的深處,怎麼都無法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