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半的深情,後一半的驚恐,實在是連若水帶給皇甫修的震撼非同小可
而皇甫修的這句話停在沈飛的耳裏,也是非一般的震撼!
這連姑娘看著就不是一般人,而且實際上也真的不是一般人,這仇家都不是一般人的,可是那朝堂之上一手遮天的蕭後,蕭後那是什麼人,那可是當朝的皇後,連姑娘與蕭後作對,簡直就如同在與整個齊國作對,可是令人奇怪的是,為什麼連姑娘為何會與蕭後結仇的。蕭後久居深宮,即便就是在朝廷一手遮天的,但是連姑娘看著也不像是齊國人,怎麼會與當朝皇後之間有過節的?
“主子,連姑娘這要是與皇後娘娘作對的話,這可是反朝廷的死罪……!”自己雖是一介男子,可是這樣的“大事”,自己還是萬萬不敢想象的!
“蕭後不過就是一介女流之輩,與若水之間相差無幾,不過就是蕭後手中的權力大了些許,遲早有一天,我會從蕭後的手裏將這些都一一的討回來,而若水自會要蕭後付出代價的!”小猴這個女人,欺騙了自己多年,也欺騙了父皇多年,這個女人欠下了的皇家的債,遲早都是要還的!
“主子,那畢竟都是皇後娘娘,皇上那邊可是迄今為止都還未表過態呢……”作為皇後的丈夫的人都未曾說過皇後一句不好,那麼,作為兒子的皇甫修,又有什麼資格去指責自己的母親不好呢?即便是這個母親,不再是原來的那個母親了?
“那個人已經徹底的瘋了,根本就不配做我的父親,也隻有這樣的瘋子才會將蕭後那樣的瘋女人娶回家禍國殃民的!”一提起自己的父皇,皇甫鍍,皇甫修就覺得自己的心裏很是窩火!
皇甫修絕對不相信,蕭後這麼多年在後宮與朝堂之上做過的手腳,父皇是一點都不清楚的,就算是蕭後做事情向來小心,滴水不漏,但是父皇也不可能意思都不曾察覺的,所以惟一的理由就是父皇深深地受著小猴這個女人的控製,已經迷失了自我了!
其實沈飛真的很想說,‘主子啊,您覺得您的父皇是去了一個禍國殃民的皇後回去,根本就是中了蕭後的毒,沒得救了,但是你有比你的父皇好到了哪裏去了,不也一樣是栽在了一個女人的手上,人家都要殺你了,這邊還不急不躁的,沒一點的表態。’
“主子,您這……?”沈飛無語的看著前一刻還在憂國憂民,擔心這,操心哪兒的皇甫修下一刻就已經淡定的躺了下來,滿臉的黑線。
“我可是個病人,身子本就大不如前,現如今更是染上了瘟疫,自然得好好地將養著……”皇甫修說的時候五一的瞥了一眼軍帳外。
沈飛會意的點了點頭,便道:“那主子您好生的將養著,連姑娘走的時候還吩咐樹下要好生的照顧主子的。”
可是這隻是白天的表象,隻是為了瞞過他人的耳目,夜晚的皇甫修又一次不老實的不見了,沈飛夜裏照著連若水的吩咐送了藥進軍帳的時候,變發現皇甫修又一次的不見了,無奈的沈飛知得戴在了軍長內冒充皇甫修,一夜都不曾出過軍帳了。
皇甫修一離開,自然是去找連若水去了,沈飛想得到,但是卻想要可以的忽略了,隻是可以的想要不想到,還是會不可避免的想到,沈飛的腦海之中一直都是連若水欲蕭後有仇的事情,一直都在為連若水和皇甫修擔心的,怎麼都覺得這件事情大得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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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邊的皇甫修真的來到了雅苑之中,幾乎未曾來過雅苑的人,卻將雅苑摸得一清二楚的,一上來就直奔著連若水的房間去的,熟門熟路的輕手輕腳的進了來,還順便的關了門,為的就是不讓別人發現自己這個好歹也是聞名京城的皇子竟是在半夜進了不知道哪家姑娘的香閨之中了,這第二日若是傳出去了,自己倒是無所謂了,就怕那連若水要被人笑掉了大牙了。
“還知道將門帶上,可見這種夜闖他人房門的事情做的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連若水手中拿著一本醫書橫眉冷眼的旁觀著皇甫修的一切動作。
皇甫修好笑的笑了一聲,便湊了過去,道:“的確不是一次兩次了,不過,隻對你一人有過!”
在其它人的麵前,尚且還要估計一下自己那尊重的身份,隻有在連若水的麵前,皇甫修才真的覺得自己是被吃的死死地,除了自己聽了連若水的,要麼就是不要臉,要麼就是厚臉皮,否則的話是絕對不可能討得連若水的歡心的,這夫人,實在是舉世無雙,太難得了,真的是好難……得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