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離開2(1 / 2)

“宴會快開始了吧!”卓清笑小聲嘀咕,換上了一聲黑色夜行衣。

躲避永遠不是辦法,以後她還是要回宮省親之類的,包括皇上皇後的壽辰之類的借口用一次還好用多了就不會有什麼人信了。

所以她現在需要到宴會上觀察所有人的一舉一動,了解個大概。

或許見到熟悉的場景可能就想起了身體原身的記憶。

她有一種直覺,身體原本的主人身上一定有什麼她不知道秘密。

宴會是露天的,主台上皇帝皇後坐在上,蘇逸塵在右,右相在左。大胤國倒是還沒有左相。

依次排列下來各個大臣一次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兩邊相對形成了一個夾道。

夾道上鋪著上好的羊絨地毯,幾個歌姬在上麵跳著舞。

大臣們依次向皇上敬酒然後才向蘇逸塵敬酒。

卓清笑笑了笑,感情攝政王的壽誕變成了皇帝的宴會了。

不過也是沒辦法的事,人家是皇帝必須要坐在上首,你在是壽星你不能做人家皇帝的上首,介不是公然造反麼?

忽然一個身著銀紋繡百蝶度花裙的女子端著酒站起來,對著皇帝方向說:“兒臣給父王母後敬酒。”話落玉頸一仰就喝了下去。

皇帝和皇後也是讚賞的笑笑,抿了抿酒算是回應。

這女子不是旁人,正是赫連淺傾,卓清笑原身的諦姐,皇後的親女兒。

這時她身後的宮女又上去幫她斟滿酒杯。

這時她站起來對著坐在右側的蘇逸塵舉杯,笑吟吟道:“這杯酒敬皇弟,成親之日未能到場還請見諒!”說完又是一口喝完。

蘇逸塵也舉杯冷然道:“無妨!”大家都知道他的脾性如此皆不以為然。

敬完酒赫連淺傾並沒有坐下。卓清笑心下一涼不好的預感劃上心頭。

果然……

“話說這皇妹為何沒來,下午不是在花園見過麼!皇妹竟然沒來和我打招呼,還以為是怪罪我成親之日沒到場呢!”赫連淺傾一臉的疑惑。奧斯卡影後非你莫屬!卓清笑默默的吐槽。

卓清笑知道以她的能力不可能不知道她臥病在床,說這番話不過是為了告訴大家,下午的時候她還活蹦亂跳的怎麼說病就病了呢!

此話一出知道卓清笑臥病的人都若有所思。

“逸塵,到底是怎麼回事?”穩坐高台的華帝開口!

卓清笑,心髒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妹的!”卓清笑默默地罵了一句,在思考著跳出來解釋自己隻是開個玩笑的可行性。

華帝開口,空氣一陣冷凝。那是身在高位者長年累積下來的一種氣魄。俗稱王者之氣。

卓清笑隻是在畫像上見過一次,真正見到真人時,才真正感覺到那種氣魄。沒由來的還是有點詫異的。

雖然自己也是老大,人家也是老大,畢竟人家吃的鹽比你多的多。

卓清笑雖然是特別喜歡在老虎身上拔毛,眼前擺著的卻是條龍啊!還是得掂量掂量的。

卓清笑心裏惴惴的,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出來,還分出一部分心思在心裏問候了一下赫連淺傾的祖宗十八代。

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母後長了一副尖酸刻薄的臉,孩子也不會是什麼省油的燈。

以前在皇宮還不知道被這母女倆陰了多少回了。

思考了一會,她忽然想到要論不是省油的燈,誰能和她家男人比呀!能有比他更不省油的麼?

果然她家男人對華帝的問話,沒有表示多大的反應。

不緊不慢放下酒杯,對皇帝做了個輯,淺淺一笑。

開口道:“其實這本是家事又涉及隱私,百官麵前本是不該說的,所以才借口說染了病。

欺君之罪還望陛下恕罪。”

說到停了一下皺了皺眉頭,張了張嘴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一時間華帝和百官目光全部朝向蘇逸塵。

蘇逸塵一臉的為難,然後又是一副我真的不好意思說的表情。

一時間所有人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迷惑樣。

包括卓清笑,她有一個衝動,她想衝過去給他一巴掌說:有話快說別吞吞吐吐的,還是不是男人啊!

看大家都焦急著等答案,蘇逸塵輕咳了一聲收起來賣關子。

“新婚燕爾昨夜一下沒把持住!王妃又體弱折騰的太久,今天是累極了。在花園許是想出來曬曬太陽。唉!這是都怪我!“一副迫於無奈的表情,說完還自責了一下。

瞬間大家都有些不自在了,華帝那麼大年紀了聽到這些也尷尬的笑了笑掩蓋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