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個,我親手刻的。”上官立華說完又不知道從哪拿出兩個木頭人像,雖然刻得不是很高明,但從輪廓看一個是他,一個是她,想不到他也會做這種無聊事。
“你十七歲生日,我沒能陪伴在你身側,這兩根木頭,刻著你我,這個是我,以後我不在,想我的時候,你就拿出來看看,這個是你,我一直放在懷中,去到哪裏都有你陪伴。”薑莞玉沒想到上官立華會記住她的生日,這廝說得實在煽情,弄得她眼睛眼睛都有點潮潮的。
“誰要這小木頭,那麼醜。”薑莞玉輕輕地把玩著,但心說不出的歡喜,其實她有時也口不對心。
“嗯,以後每年送你一個,直到你我的頭發都白了,牙齒都掉了。”
上官立華用他的下巴噌著她的額頭,感覺很是舒服,她閉上眼睛輕輕的感受,很久沒有這種溫暖的感覺了,感覺整個人包容在熱水裏,無處不熨帖,她踮起腳輕輕幫他拂拭身上的雪絮,那一刻她真切的地感受到眼前這個男人是屬於她薑莞玉的了。
“那你想我嗎?”明知我這樣問他,他一定會說想的,但還是想他親口說一次。
“你是我娘子,我不想你想誰?聽秦管家說你病得嚴重,我都急瘋了,恨不得能飛回來看你,後來聽說你病情穩定了,我這才放下心來,玉兒身體一向很好,這回怎麼就病了?”
“這還不怪你?你又叫我光著身子等你,如果不是你,我怎會著涼?”
“玉兒你真是光著身子等了我一晚呀,玉兒你真是聽話,夫君可是喜歡得緊。”上官立華聽完則禁不住笑出聲,薑莞玉被他笑得有點惱了,不是他叫她這般做嗎?
當天晚上上官立華百般溫存,千種溫柔,深情繾綣地抱她上床。但是他們倆到底做了些什麼,她竟然一點印象都沒有了,那一段記憶似乎完全從她頭腦中抹掉,一點點痕跡都不留給她。
“娘子,昨晚還滿意嗎?”上官立華眼神曖昧,俊美的臉龐帶著一抹醉人的酡紅,似乎還回味著昨晚的銷魂蝕骨。
“我——我——很好——”薑莞玉絞盡腦汁去想,但與他纏綿一吻之後的記憶真的沒了,她動了動身體,並沒有什麼異樣,那他們昨晚究竟有沒洞房?她很想問上官立華,但每次話到嘴邊都吞了下去。
接下來的日子都是如此,她的記憶總像丟了一半,有些事記得很清楚,有些事就一點印象都沒有,尤其與上官立華親熱的記憶更加模糊,但每次醒來她都裸著身體,身體青青紫紫,全是歡愛過的痕跡,但至於他們怎麼纏綿,她又說不上。
當上官立華每次情意綿綿地問她是否滿意,她除了含羞答答地說好極了,不知道還能說什麼?那時薑莞玉還傻傻地以為自己得了什麼重病,偷偷去尋訪名醫,後來想想才發現自己真是傻得徹底。
上官立華雖然沒有再出遠門,但每天都早出晚歸,能看見他的日子並不多,薑莞玉待在秦府裏悶得慌。所以一有空就會進宮看望父皇,一開始還沒什麼,可是次數多了難免遭後宮那些看不慣她的人非議。
她畢竟是個嫁出去的公主,老是進宮於禮不合,她雖然不怕那些人的閑言閑語,可還是得顧忌到上官立華的名聲,所以到後來進宮的次數也逐漸變少。她也變得越來越寂寞。
沒過幾天,上官立華又出門做生意去了
他這一走又走了兩個月零九天,外麵坊間流言四起,說上官二少終於玩膩了她,寧願在外流浪,也不想回來看她一眼,寧願一輩子沒女人,也不願意再碰她一下,薑莞玉每次走在大街上,那些天殺的女人看他的眼神有嘲諷,更多的是幸災樂禍。
聽到這些沒腦子的話,獨對四堵牆,薑莞玉終於出離憤怒了。
“上官立華在哪?”薑莞玉看到誰就揪誰的衣領問,凶神惡煞的樣子嚇破了家奴的膽,就連秦府的黎管家那老狐狸也開始避著她,他是上官立華的心腹,她不相信他不知道上官立華的下落。
“上官立華一日不回來,你們誰也別想過一天舒心的日子。”薑莞玉將家奴包括管家軀趕到太陽底下暴曬,剛開始還是嘴硬不肯說,直到我將刀子架在黎管家那千嬌百媚的小妾脖子上,黎管家那老狐狸才給了一個地址給她,地址寫著通州新瞿路四巷八號,離這裏隻不過十天的路程。
“姓黎的,我薑莞玉並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如果你敢騙我,你可以挖好坑,等我回來將你活埋,然後將你賢惠的妻子嫁人,風騷的小妾送入妓院,乖巧的兒子送去做一世苦役。”她的話讓黎管家全身抽了一下,臉色大變。
得知上官立華的消息,她連夜趕去通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