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常胥安,但是我還有一個身份,不,不對,我還有還多好多的身份。
有時候這個身份活出來都快要將人嚇死,就是我自己意識到我自己竟然還有那麼多身份的時候,我自己都嚇的哭了好久,簡直尼瑪太嚇人了。
這個好久到底有多久呢?
準確的說是一年。
沒錯,是一年。
不要告訴我我是個好哭鬼,我是個爺們,一個爺們怎麼是個好哭鬼?有人覺得我在給自己找借口,死鴨子嘴硬。這些都不重要,因為我要講述一件比較大的事情了。
我有一個大哥,還是一個當王爺的哥哥,想必你們都知道了,他就是那個明王,而且還是一個重生者。
我有一個母親,她就是南安國晉北朝最有名的一個人了,她讓我父皇的皇宮變成了她一個人的後宮。這裏麵很重要的一個問題你們應該也知道,那就是我的母親,她是一個穿越者。
你們肯定奇怪,我為什麼不叫母後了吧?
不著急,因為你見過哪個現代的人會經常叫自己的母親為母後的?我沒有直接叫做媽媽就是好的了。
是不是有人在猜測我是穿越者了?
要是我真的是一個穿越者就好了,屁大點的事情,我肯定不會哭那麼久的。
重點來了。
我記得,莫天某日,日頭掛的正高,天氣也熱的厲害,除了偶爾的知了聲(大部分都被粘竿處給抓走了)外,其他人都在這個時候和周公下棋去了。
其實,我的母親也不例外。
話說,我真的不想承認這個母親,不是我不孝,實在是……實在是一壓難盡。
好了,我又扯遠了。我到現在都覺得無比的糾結。
所以,我要講故事了。
某天某日,日頭掛的正高,算樂還是別扯了,一個大老爺們這麼墨跡也不好。
反正就是有一天大家都午睡的時候,我告訴了我的母親一件事情。
“我是無相大師。”
其實最開始我是想稱呼她一句的,不然顯得我很沒禮貌,可是我實在不知道稱呼什麼,這也是我到了三歲都不會說話的問題。因為我不知道我到底叫我的母親什麼?叫名字,她生了我,叫封號,太生疏了,叫母後,我心裏過不了我這關。
我認識我的母親,我曾經比她年紀大,我還曾經是她的老鄉,更曾經幫她將三胞胎接生過。
還有很多很多……
這樣一切的一切,都讓我無法對著她叫出我應該叫的稱呼,所以,我一直沉默著,沉默著。
讓我終於忍不住開口的就是大家對我的議論,竟然說我是個啞巴,還有說我是個智障的。
握草,勞資當時就想說,你才智障,你全家都智障。
可最終,我卻給了他們一個無比蔑視的眼神,隻是好像我的年紀不大,所以,好像一點作用也沒有。
而她,我曾經的老鄉,算是知己了,現在的母親,每天看我的時候都是一臉的憂傷,弄的我滿心愧疚不已,尤其是我每天還被那個皇帝,也就是我的父皇一副嫌棄和怨怪的樣子……
於是,我決定開口說話了。
不然老虎不發威,還當我是HelloKiety呢?
再說了,士可殺不可辱,我原來雖然不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但是也是德高望重,多少人對我趨之若鶩,哪怕我是一個禿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