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雜家過來吧。”
蕭進到了自己的住處之後坐下對著立在跟前的陳二狗說道:“說吧,若是胡亂編排的話,什麼下場不用雜家說,你也應該知道。”
陳二狗愣了一下然後說道:“奴才,奴才說的都是實話,他每天都是這樣的,一到晚上就是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因為他是新來的,而且又喜歡處處表現,所以奴才倒是觀察過他幾次,發現他每天睡覺的時間很晚。而且也不知道什麼緣故,他一個新人來了還有單獨的房間,這其中就有些奇怪,他肯定是關係戶的。而且有一次奴才半夜起夜的時候似乎聽到他房間有,有女人的聲音。”
“女人?你確定?”
陳二狗有些心虛,那一天他是想搞破壞的,因為春生得到了表揚,而他卻是在春生的對比之下受了訓斥,他心生不滿,因此便想著趁著黑夜尋春生的麻煩,誰知道春生睡得比較晚,而他竟然在屋外聽到裏麵似乎有女人的聲音,不過隻是聽了一句,之後便安安靜靜的了,而他被不知從哪裏竄出來的耗子嚇了一跳趕緊就往回跑,也不知道春生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這個,奴才也不是很確定,隻是隱隱約約的聽到的。還有,奴才的手也是春生動的,他讓人將奴才的手剁了然後讓奴才眼睜睜的看著奴才的手 被狗給吃了。奴才敢確定,奴才失去手的夜裏,對奴才動手的人應該會武功,奴才根本毫無招架之力。”
蕭進腦袋裏“女人”這個詞仿佛有些陰魂不散一般一直存在他的腦海裏。
“你下去吧。”
“奴才,奴才現在得罪了春生,春生不僅弄斷了奴才的手,還讓人刪奴才巴掌,奴才這要是回去了必然是有去無回的。”
“那你就在這裏先待著,記得不許隨意走動!”
“是,多謝蕭總管,奴才遵命!”
蕭進出了帳子的時候對人吩咐讓蕭進看好陳二狗。
“你是說春生是個女的?”
“是和春生有矛盾的那個陳二狗說的,但是他不是很確定,不過奴才心中卻一直覺得這好像是真的。”
常宇良猶豫了一會兒開口說道:“那天春生來的時候,你算是和他距離最近的,你可想起他是不是有什麼不妥之處?”
“當時春生的臉被蚊蟲叮咬起了很大的包,一副被毀了容的樣子,從麵上來看確實看不出其他來。但是春生的身量卻是不太高。而且皇上之前也說了春生貌似是認識皇上的,所以,這一點本身就是很奇怪的。”
“你,沒有沒有注意到其他方麵,比如耳洞,還有喉結之類的?”
蕭進一個太監對於女人方麵倒不是很懂,經常宇良這麼一提醒,蕭進突然發現,好像春生確實有耳洞。
“皇上,奴才這就讓人去將春生帶來。”
“你去吧。”
蕭進的反應已經讓常宇良明白了,春生多半真的就如同那個孫二狗所說是個女的。
常宇良第一反應就是從宮中消失的蘇慕芷。
養馬處這邊蘇慕芷的人已經查到了馬糞事件就是陳二狗幹的事情,那血跡和是陳二狗受傷的手所致的,現場有些淩亂,那也會因為陳二狗的一隻手沒了,另外一隻手弄起來不太方便有一種現場比較混亂的感覺,根本不是什麼打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