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皇上,一切都好。長公主和幾位殿下帶著小白去了圍場東邊玩,那邊奴才提前帶人檢查過了,周圍侍候的人都是錦衣衛的人。”
“嗯。這個你看看吧。”
常宇良將得到的消息遞給蕭進。
蕭進看了之後一臉的震驚:“皇上,皇貴妃娘娘……”
“她應該沒事的。”
“那這是?”
“有人在背後做局。”
“之前三皇子的事情有人就打算歪曲之後傳到宮裏,想要讓皇貴妃造成恐慌,現在這邊消息有快速傳到朕這邊,這消息未免也傳的太順利一些了,看樣子這圍場還有咱們不知道的事情啊!“
“奴才知罪!”
“要你謹慎些,但也不要過於緊張了。”
“想辦法看看宮中到底是什麼情況?”
“是。”
“記得,多準備幾波人虛虛實實讓對方摸不清楚動向。然後再看看能探到真實的情況。”
“奴才明白。”
常宇良是讓他擾亂視聽然後渾水摸魚打聽到真正的情況。
常宇良雖然覺得這傳言太過巧合了,但是心裏難免還是有些擔憂的,賈如初一日不給她準信,他這心也就不能完全放下。
“三弟別跑遠了。”
常辰逸對著又往遠了一些的常榮軒喊道。
“嗯,我這就回來。”
上一次的事情之後,常嘉懿姐弟幾人基本上都不會離得太遠,每個人吃的東西都是嚴格把關的,常榮軒每天好吃的撐的厲害,再加上賞賜的事情還是讓他心有餘悸,常榮軒便再也沒有自己悄悄的找過吃的。
而且從圍場之後常榮軒便將自己動不動就去探索其他的吃食的毛病給改了,小吃貨也收斂了好些。
“主子,咱們似乎被人盯上了。”
圍場的養馬處有兩個正在洗馬的小廝正在說話。
“無妨,我們就當作什麼事情也不知道,最近咱們這邊的接觸停止,其他的按照原計劃行事。”
“是。”
夜深了,養馬處的一個小廝躺下的時候,借著月光發現原來小廝竟然是熟人。
“皇上,我們的人說是養馬處有些不對勁。”
“怎麼回事?”
“養馬處有一個小廝名字也叫做春生。”
“也叫作春生?”
“是。”
“這倒是有些奇怪了。”
春生雖然在錦衣衛用的不是春生,而是叫孫子泰,姓是隨著春生的母親姓的,子泰原本是春生母親給春生取的小字,當日常宇良問過春生要不要恢複原來的姓氏的時候,春生選擇了叫孫子泰,之所以改命是因為賈如初無意中提起的宦官的故事。常宇良本身就知道宮裏還有一個藍衣的存在,再讓宦官大肆參與錦衣衛之事就不太合適了。但是有春生這個先例在總是就不太好了,因為先例一旦開了,以後就不好不繼續開下去了。
是以,春生對外還有一個名字的,身份也不是太監的身份,隻有真正接觸過春生的人才知道春生真正的身份,而接觸春生的人除了常宇良等為數不多的人知道以外就是一些重要的犯人了。
通常重要的犯人一般都很難出了詔獄,那麼知道春生真正身份的人自然也就沒幾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