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臣不敢!”

“你一家老小的命朕暫時給你兜著,但是你得拿出誠意讓朕覺得你是真心對朕的,朕對於一向忠心耿耿的臣子總是會網開一麵的。”

鄭雲陽聽到常宇良的話心中知道了,這一切還有挽回的機會。

於是,鄭雲陽說道:“臣對皇上忠心耿耿,如違此誓,九族當誅,不得好死!”

“朕不需要的是誓言。朕喜歡看行動。”

話雖是這樣說,但是常宇良還是在鄭雲陽發完毒誓之後將秦風整理的密折的一部分讓蕭進給了鄭雲陽。

秦風說的不錯,這鄭雲陽是個有點小聰明的。不然也不會發毒誓用了九族當誅,不得好死這樣的話來,毒誓有很多種,但是也唯有這一種有點像軍令狀一般。

鄭雲陽拿到東西看了幾眼直接忘了害怕抬頭望向常宇良一臉的震驚。

常宇良沒有理會鄭雲陽的神情開口道:“鄭愛卿今年四十多了,這年齡也看著不小了。想要再進一步也怕是不容易了吧?”

鄭雲陽一聽常宇良這話,心裏不是不激動的。

再一想剛才的事情,就是皇上現在拿他開罪他也沒什麼可說的。何況現在他要是辦成了,他還會更上一層樓。

雖然這次的事情和二皇子是三皇子被害一事的棘手程度不遑多讓,但是這一次他最好的選擇還是聽皇上的話。

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句話還是對的。

而且有小聰明的人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惜命。

“快啊,一定要快啊!”

常宇良在鄭雲陽回去之後慢慢念叨著這句話。

現在他必須要以迅雷不已掩耳之勢在他們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舉將那些人都製住了。

否則,他還真的不敢保證他一定就有勝算呢。

朝中在這麼多人,也不知道軍營裏還有多少。

秦風在這個時候迎來了第二個任務。

“上次你提及的那個春生如何?”

蕭進此時慶幸自己將春生查的一清二楚了。

“皇上縱是不問,奴才也要告知皇上的。這春生是定國公原配的嫡長子。”

“定國公?”

“是的。當時奴才見這個春生審問起人的時候很有一套,言語之間也是有些見識的。所以奴才就問了春生一些事情,春生告訴奴才他是十八歲進宮,還是被繼母以及同父異母弟弟所害。奴才覺得此人還是不錯的,便動了一些心思,誰知道一查倒是讓奴才挖出這樣大的事情了。”

“聽聞定國公的嫡長子身體常年積弱,後不治而亡。倒是沒想到會在皇宮。”

蕭進當時在得知這依情況的時候也是十分震驚。

看多了陰司之事的蕭進在聽到春生的事情之後都不免對春生起了幾分同情之心。

定國公的嫡長子,若定國公安安分分的,這嫡長子是要承繼爵位的,可是現在卻是被淨身成了宮裏的一個籍籍無名的太監之流,在宮裏還要處處被壓製。

世上最大的最難捱的懲罰就是精神懲罰。

春生這樣的,若是心智不堅的話,死了都比這樣活著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