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宇良看了常宇良很久。

賈如初梗著脖子說道:“關於孩子的事情妾不能沒了原則,所以妾做不到原諒蘇美人。”

常宇良說道:“蘇美人說了什麼?”

賈如初說道:“蘇美人說了孩子的事情確實是她做的,和楊妃所猜測的不差,推妾下水的是她,下毒的也是她。包括林婕妤的事情也是和她有關,但是她要說這件事的時候突然……”

賈如初此刻腦中再回憶之前蘇慕卉的事情心中也有些恍惚,蘇慕卉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常宇良見賈如初突然停頓了下來,常宇良疑惑的說道:“怎麼了?”

賈如初有些猶疑的說道:“蘇美人有些不對勁。”

常宇良越發好奇了。

賈如初將蘇慕卉在天牢中的情節一點一滴的都說給了常宇良聽。

常宇良也覺得不對勁了。

蘇慕卉會武功的事情他是早已經知道了的。可是蘇慕卉有頭疾一事宮裏尚無記檔,也就是說蘇慕卉身體狀況是正常的,可是為什麼好好的人會發狂,而且還是兩次。

常宇良是聽說這件事的人,對於孩子的事情他雖然難過,但是絕對沒有像賈如初那樣有切身的感受。他的世界裝滿了很多東西,這樣的一件事是不足以影響到他的。

而賈如初不一樣,賈如初是一個母親,她的心裏更多的是孩子。

所以賈如初在麵對蘇慕卉的時候很多時候是情感大於理智的。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說的就是現在的賈如初和常宇良。

“蘇美人隻怕是有危險。”

隻是一瞬間常宇良匆匆說完這句話就往出走去。

賈如初愣了一會兒趕緊跟在了後頭。

常宇良趕到天牢的時候看守的人齊刷刷的跪下說道:“奴才該死!”

常宇良便知道事情不好了。

常宇良走進天牢裏看著已經血濺天牢的蘇慕卉久久沒有說話。

賈如初現在很是擔心,在到了天牢門口的時候賈如初停了下來,她不知道她該不該進去。

賈如初不知道蘇慕卉到底結果會如何,腦海裏浮現的情景一直都是蘇慕卉往牆上撞,一次又一次……

還有常宇良會不會就誤會她蘇慕卉的一切都是她做的,剛才她可是單獨一人和蘇慕卉在一塊的,而她又剛剛在常宇良跟前說她無法原諒傷害她孩子的事情。

這件事弄的越來越複雜了。

賈如初在門口站了有一會還是決定進去看看。

常宇良望了一眼走進來的賈如初,賈如初看向關押蘇慕卉的天牢倒吸了一口氣。

蘇慕卉這次額頭上都是血,牆上也濺的是血。

賈如初捂緊了嘴巴。

過了一會兒賈如初轉身望著跪著的看守說道:“本宮走的時候不是讓你們看著蘇美人的嗎?”

有一個看著像是頭的人小心的說道:“奴才們進來的時候蘇美人已經……不,正在發狂,奴才等人拉不住,蘇美人有武功還將奴才幾人打傷,奴們實在沒辦法。奴才有罪!”

那人許是因為問話的是賈如初,準備說蘇慕卉已經發狂生生的改成了正在發狂,可是正是因為這樣反而顯得有些欲蓋彌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