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文惜篇 NO.1入學其一(1 / 2)

現在正處在八月中旬,窗戶外麵熱的氣溫直飆40攝氏度,知了在樹上瘋狂的罵娘。換作是平時我死都不願意往外麵跑,這不是神經病嗎?可我偏偏就要頂著著烈日走在滾燙的馬路上。

我叫鄒文惜,今年17歲,按老輩子的算法我已經19了,至於怎麼算你們自己琢磨。老大不小的人了卻隻能窩在自己房間裏。為什麼?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我沒考上大學。曆年在合格線打擦邊球的我這次來了一記暴扣,導致我被死死的釘死在了分數線下,如今過了快兩個月了我沒有收到一所大學的錄取通知。家裏是厚道人家,沒有路子給我上學,我的美好求學之路就此打住,沒有大學我優無慮的生活,更沒有女朋友。我懊惱啊,氣憤啊,後悔啊,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和爸媽吵架,熏酒……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如今我成為了無業遊民,說得洋氣點就是尼特族。每天我在家裏無所事事。

至於我的唯一的收入來源就是每星期去我叔叔家裏打掃衛生,從而給自己一點心理安慰告訴自己不是吃白飯的。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還要在炎炎夏日裏花個兩塊錢去我叔叔的公寓。

我的叔叔是父輩裏年紀最小的,五年期大學畢業,閑在家裏,以前我一有空就往他家跑,因為他家的電腦配置簡直叼的飛起來,為此也浪費了我不少時間在那裏。不過我也沒見過叔叔怎麼工作過,以他自己的說法是我在網上做工作,至於做什麼嘛……反正收入不菲,從他給我的“工錢”來看完全超出了一般的苦逼打工仔的行列。

我擦了一把下巴的汗,快步的來到了叔叔家公寓前,嫻熟的打開樓下的密碼鎖,跑到了大廳的空調下。大廳的前台小姐在打瞌睡,我快步的走到了電梯裏,上了六樓。

然後著孫賊卻遲遲不開門,八成是睡死了,我見敲門無望就在一邊的窗台上摸索,果然花盆下被我摸出了一把鑰匙,我開鎖進門,迎麵而來的就是一股發黴的味道,我們一家都是無敵臭腳,我媽每次給我們洗完襪子都要在沙發上上躺一陣子,麵容憔悴,叔叔的襪子更是常年不洗,一個星期的襪子堆積在一起就是一個汙染源,我循著味找到了著散發著毀滅性氣體的籃子,襪子被裹在髒衣服裏,但是完全無法掩蓋它惡臭的本性。好了,開始工作吧少年!

我一屏氣,舉起籃子衝到樓道裏的自助洗衣機邊上,以閃電般的速度完成了開蓋,倒衣服,倒洗衣液,合蓋的一係列動作。呼了一口氣,回到了叔叔的公寓。說來也奇怪,一項足不出戶把自己宅在公寓裏悶出蘑菇來的叔叔今天破天荒的不在家裏,可房間還是一如既往的亂,既然不在,那我也不會不好意思的動用公寓裏的每一寸資源的。空調開到最低!電腦裏的歌開到最大!工作就要有個舒適的工作環境!

把散亂各地的書籍雜誌都插回書架,等等,臥槽還有限製級!不能看不能看,嗯,我還有幾個月才成年,嗯,嗯嗯,算半個大人了,就看一眼……對,就一眼。

結果看到了外麵的洗衣機發出聲響我才反應過來,放下書。我出去收衣服。回來晾上後,我回頭趕緊把房間收拾了,反之叔叔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書可以慢慢看。可等我一切收拾妥當了,回頭卻沒發現那本書了。什麼鬼?這都可以不見?就在這個時候,內屋發來一陣聲響,我下意識的喊了聲“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