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世祖把魚扔進桶“吃多辛辣口味,偶爾也換一下清淡!女人還是乖乖的比較討人喜歡,省麻煩。你天天都啃同一道菜就不膩味?需要我介紹嗎?”
一聽這話,我氣就上來,狠狠的瞪他一眼,二世祖冷哼一聲,也不懶得搭理我,又重新把魚鉤放下。
陳逸軒撫著我的頭,讓我在椅子上坐下“我勸你還是收斂一些,聽說溫新染上那病了。”
二世祖非常不屑地嗤笑“那個家夥在國外就喜歡參加那種亂x派對,回來後,就組織這些派對來討好老家夥,這幾年得勢,尤其猖狂,逼良為娼的事沒少幹,被人報複也沒什麼意外。”
我在旁邊聽著,心慌亂地跳動著。雖然二世祖的話不明,可也能猜出話許多事情,以我這種身份的人不該知道的。我埋下頭專注地幫陳逸軒整理,女人也安安靜靜的站在一旁,我再打量女生幾眼,總覺得她像某個人,又想不清是誰。
對上我的目光,女人大方地一笑。這種女孩看上去天真可愛,實際上內裏精明得很,我不想得罪也意思笑了笑。
沉默一會後,二世祖主動開口問“聽說她來過深圳!”
陳逸軒在二世祖的旁邊放下魚鉤“江傑一直金屋藏嬌的那個女人死了,那個畢竟是她朋友,我在葬禮看到她。”
二世祖麵無異色地繼續問“她怎麼樣?”
陳逸軒拍了一下二世祖的肩膀“家裏的老爺子是慣著你,往日你要什麼都答應你,可你也應該清楚玩歸玩,感情這玩意碰不起。”
二世祖的眼睛直視著湖麵,突然間站起來,把魚竿扔在一旁冷笑著“你們都大可放心,按照她說的話,我們就是p客和j女,她和其她女人沒有什麼差別,我都快忘了她長什麼樣子。”他伸手,女人鑽到他的懷裏,體貼的依偎著。他說“哥,我先走一步!”
然後瀟灑地邁過石階,連旁邊的魚都不要了,我本想喊住,再想想大少爺什麼魚沒有吃過。
在人影消失在視野,腦子清空,我猛地想起剛才女人的眉眼有幾分像陸小溫。
陳逸軒也站了起來也望著石階的盡頭歎了一聲“他啊!一生下來就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唯獨要不起一個女人。”
我不了解其中的來龍去脈,也不明兩個人之間的經過,卻從陳逸軒的臉上看到歎息,我走過去挽住陳逸軒的胳膊。
他微低頭把我抱進懷裏“此時其實我滿慶幸的,自己不再是一個人了。”
這樣自戀的陳逸軒少見啊!我回過頭望著他,輕輕地笑著“如果我早十年遇見你,我們的結局會不會和他們一樣?”
陳逸軒坦誠地點頭“那時的我滿腦子都是家族事業,想得都是怎樣鞏固自己的地位。很多的情侶不是不適合,隻是遇到的時間段不對而已,太年輕給不起承諾。”
我搖搖頭,臉上滿是失落“你也太現實吧!你就不懂得撒謊哄哄我嗎?你不知道女人都是口是心非嗎?她說要聽真話,你要說假話。”
他頭埋在我的肩窩上“我被許多人騙過,也騙過別人,但我想一直都對你說真話。”
細細地想一想,自始至終他都不曾對我說過一句假話,我信抱著自己的男人也是愛自己的,盡管我不知道深淺,隻要是愛,那就夠了。
我握住他的手,整個身子都往他身上依偎著,閉上眼輕輕說“陳逸軒,前幾天我和Anne見麵了。”
陳逸軒的身子立馬僵住,我睜開眼睛發現他的眼裏有些不安,我轉過身抱著他,認真地說“你說的沒有錯,她是一個好女人。”把話說完後,我的手自然而然拉住他的休閑服的下擺,咬著下嘴唇“雖然她是一個非常完美的女人,但你能不能把她放下,我會努力變優秀的。我的腳步慢一些…..”
一個吻落在我的額頭,他摟著我的後腦勺,用一種無比憐惜的姿態擁抱我“傻瓜!你能不能對自己有信心一些?你已經很好。”
我像是一個老師給大紅花的小學生,用一雙期盼的眼睛凝視著陳逸軒“你說說我有什麼好?”
“你做飯好吃,衣服洗得幹淨,還對佑一關心……”
我朝著某人翻了一個白眼,語氣不悅喊著“你當我是保姆啊!”
這個男人一開始就是看出我有做保姆的潛質才來找上門的,而我明明知道,偏埋頭栽下去。